徐谨兮想起当初亦是如此想法,导致如今他们成了这般境地,忍不住辩驳道:那是她母亲的错,与她无关。”
徐轻云!”顾乐仪被气得半死,眉目横着,高声喝道:你父亲教你为人处世,教你安、邦治国平天下,何时教过你如此儿女情长?我们镇国公府已经容不下宁初莞,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
徐谨兮反问道:母亲如今让儿子娶表妹,就真的如母亲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难道,这不是母亲口中的儿女情长?”
门口这时候传来了扣门声,是洛迟。听到世子跟夫人在争吵,他本来有些犹豫,但生怕耽误事情,连忙扣门求见。
徐谨兮便要往外走。
顾乐仪却喝止住他:站住。”
如刀锋一般的眼眸,扫向风尘仆仆的洛迟:什么事,说!”
洛迟被顾乐仪威bī的眼神压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望了一眼自家世子白着的面容,硬着头皮道:查到文音郡主的下落了。”
徐谨兮立马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慎思院,徐谨兮急躁地问道:她在哪?”
文音郡主似乎往疏州走。”
徐谨兮眉目冷着,未加思索便道:追。”
同时嘱咐洛迟:你让人盯着京城之事,一有不妥,立马禀报本世子。”
自己也疾步离开。
疏州离京城不远,快马加鞭一日便可来回。
有事徐谨兮也可以尽快回来,舅舅的身子,如今也已经稳定许多了。
郡主,城门突然落了锁,如今正挨家挨户地查。”本来准备在疏州歇一晚上的,结果傍晚时,城门比平时落锁早了,官兵也在挨家挨户地查。
说是查什么重大嫌弃犯。
云梦却觉得,那些人是冲她们来的。
忧心忡忡道:果然不出所料,我们这一路离开,恐怕不平静。”
宁初莞对于离开并没有那么迫切,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而如今这些人既然冲着她来的,恐怕是以为她要去找她母妃。
她更担忧的是她母妃的安危:母妃可是会有危险?”
如今情急之时,宁初莞仍然记挂王妃安危,云梦甚是欣慰:你母妃如今很安全。”
说着看着门外叹气:就是我们的行程,恐怕要耽搁了。”
云梦更担忧的是,时间晚了,计划会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