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猫道:“其实吸食鸦片的是赌徒吧,淅淅又没什么影响的。”
晒猫道:“可是这个小狐狸重感情得很,万一真如忘机所说害了赌徒,她可别难过得自灭内丹寻死觅活了才好。”
淅淅这时却莫名其妙地傻笑着说了句:“我吃得好饱,喏,最后几块羊肉串都填在嗓子眼里下不去了。”
娜娜猫吓了一跳,伸出前爪,往淅淅额头一拢,疑惑地道:“没发烧啊。”
晒猫捂住嘴笑道:“娜娜姐姐好笨,她那是发烧了,她现在是失心疯呢。不信我试探一下。”晒猫轻咳一声,走到淅淅面前,伸出前爪在淅淅眼前乱晃,没反应,晒猫送给娜娜猫一个“怎么样,我说就是失心疯”的眼神。随后才用前爪猛拍淅淅的小脸,淅淅这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了句:“gān吗?”
晒猫飞一个眼神给娜娜猫,然后冲淅淅狡猾地道:“你不是吃得很胀吗?我有个建议,你可以隐形在小区里跑步半小时,把那些塞在食道里的食物砘下去。你如果不隐形,半夜三更在小区里跑步会吓死人。”
淅淅双眼看住晒猫,但要过了几分钟才聚焦,聚焦了才傻呵呵地道“是啊是啊,我跑步去。”说完就刮风一样出去了。才到门口,就接到赌徒的短信:已经开始想你了,明天早上等我过来接你上班。淅淅一看就跳起来,大叫大笑,还好她体态轻盈,否则楼下一定上来提抗议。
晒猫疑惑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娜娜猫谨慎地压低声音道:“可别真是失心疯了。”
后面的几天是淅淅最快乐的几天,赌徒每天早上过来接她上班,用一个吻订下晚上的约会,晚上赌徒自会想出淅淅从来没有玩过的玩意儿,带着淅淅东征西讨,不过淅淅不得不扪住良心说,与赌徒一起看的星星,比起在北极时候看的要差劲多了。原来赌徒这个小神童从小过的也是非人的日子,天天功课压得没时间玩同龄人耳熟能详的玩意儿,如今与淅淅在一起,捡起童年少年青年的所有时光,真是大快人心,快何如哉。
因为有爱情的滋润,淅淅的工作做得风生水起,快快乐乐嘻嘻哈哈地飞车赶东赶西,把前一阵听Bee的话先放一放的合同签下来。Bee一上任,就有淅淅的大笔合同为她增光添彩,业绩非常矫人,而且这些合同都是细水长流的合同,月月都有进帐,相当于每月有稳拿的保底数字,单这一项,就让新官上任的Bee放心不少。所以Bee恨不得赶着淅淅后面叫亲妹妹。她是很想请淅淅吃饭表示感谢的,可是淅淅现在哪有时间,赌徒把两人的行事历放在同一个博上,谁什么时间在做什么,互相一清二楚,所以非工作时间,除睡觉的八小时,两人的时间安排水泼不进。
Rhonda从西藏回来,皮肤给晒成小麦色,非常健康,看上去反而年轻了一点。与她一个时间上班的是新来的二老板苏绿。苏绿是个年约三十多点的jīnggān职业女性,说话的语速快了一拍,让淅淅想起陆念的妈妈盛放。Rhonda虽然是波特安插在苏绿分管的推广部的亲信,但两人平时合作不错,因为Rhonda一向是最知道低调配合的人。
只是Bee与Rhonda的冤家是结定了,两人见面连眼神都不碰一下,各自仰首走开。工作上,两人也是暗暗较劲,都拼着命想把每月的任务提早完成,两人往往比较的是谁早上几天完成任务。苏绿不是傻瓜,来时就有听说这两大女将之间才发生过的口舌战争,但见两人相争于公司有利,所以她也没有插手调解的意思,再说来前执行副总已经警告过她,波特此人城府极深,非深思熟虑,不要把自己晒到箭靶上,否则她的下场有沈君若做前车之鉴。苏绿自知脚跟还没站稳,怎么可能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