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骁望着栖禾略有些仓促慌忙、不同于以往沉静从容的背影，目光沉沉，里面波涛汹涌，似有无尽的话要说。

他快速转动轮椅，追上栖禾大力拽住她的衣袖。

“你哭了？”早在方才和皇上讲话的时候，褚骁就嗅到了栖禾的不对劲。

出来之后，她便一直躲着自己不肯与他对视。

栖禾被褚骁的大手拽着，被迫转过身去，她白皙的面庞上是星星点点的泪珠，有些被她情急之下拂下了一些，却还是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怎么了？”褚骁问道。

就如皇上所说，栖禾的性情一向细腻敏感，褚骁是知道的。

他一向自诩体察力强，但即便这样的他面对着栖禾，有时也会感到力不从心。有时候一个不小心，他没有仔细留心，栖禾就会产生别样的情绪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