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参与她的过去，更难以知晓栖禾情绪变动的原因。

栖禾抬眸看着褚骁目光中掩饰不住的担忧之意，自己的存在仿佛一直在给他带来烦扰。

她的那些小情绪，凭什么要麻烦人家。

“无事，只是一时矫情的毛病犯了。”栖禾淡淡道。

褚骁喉咙滚动，不明的烦躁一时占据了他：“你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总是说没事。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没有办法洞察你心里所有的动向，你有问题要和我说呀，这样我才能为你想办法解决，你明白么？”

“我已经麻烦你太多了，你实在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没用的。”栖禾和褚骁对视，两双眸子两两相望，“你对我好，我知道的，真的。”

“你觉得我为你做的这些是在浪费精力？”褚骁质问道，“我在你心中，一个西洲都护，就这样闲么？随便一个人，我都要施舍自己的精力和感情？”

栖禾面色有些不好看，仿佛是带有一股子鱼死网破的架势：“是我配不上你，仅此而已。”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