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显腰身,但是腰上横缠这么一条,也挺傻的。
卫来没吭声,把布条一切两断,伸手束拢她一侧腰边富余的衣服,刀子钻了个对穿dòng。
岑今想明白了,自己从他手里抽了跟布条,沿着那个dòng穿过,捻了褶皱扎起,然后把扎口蹭挪到衣服内面。
这一边扎好,他已经帮她扎好了另一侧。
很男人的方式,刀钻绳扎,潦糙、直白粗糙、乍看像回事、经不起推敲,但似乎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性感。
岑今笑起来,她觉得喜欢。
胜过她所有jīng心fèng制、缀满华丽亮钻和繁复花边的晚礼服。
卫来伸手捏捏她下巴,说:不要再去惹怒虎鲨,他脾气太差。”
岑今不以为然:是要小心,但如果他有事求我,在我面前,就会越来越小心翼翼——昨天我给了他选择,如果是你,会选哪一个?”
这还用问吗?是人都会想安稳活到老吧。只不过……”
岑今挑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给你赎金、给你金盆洗手的机会、给你政府的特赦、给你外jiāo身份、给你安稳的后半生……
这不是机会,也不是单纯某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得到的,诱人是诱人,但近乎飘渺。
虎鲨又不是傻子,谁会相信你啊小姑娘。
——
这一天的谈判,从早餐就开始了。
吃的都是罐头,金枪鱼和茄豆,难得有咖啡,小袋速溶的,加了无数白砂糖,一口下去,舌尖上好多半融的糖粒。
岑今没料错,虎鲨心事重重,但比昨天更加收敛和小心翼翼。
他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几次欲言又止,末了觑了个时机,一副很轻松的口气:今,昨天你跟我说的,都是开玩笑吧?”
岑今低着头,手里的勺子圈刮起罐头里剩的最后几颗豆子:我跨洲过来,还差点被人炸死——就为了给你开玩笑?我这么喜欢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