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笨,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安慰人的话。
谢蓁伤心得要命,以为自己被人下毒了,不然好端端的身体为何会流血?正准备抓出下毒的人,大夫总算来了。
大夫扶过脉后,面色尴尬,“府上可有年龄稍长的婆子?”
严裕一直在旁边站着,问道:“她怎么样?是什么伤?”
大夫让他跟自己一块出去,剩下的jiāo给婆子处理就行了。谢蓁坐在chuáng上,看着他们离去,不一会便有个四十多岁圆脸的婆子进来,告诉她究竟为何流血,流血代表什么,日后应当如此处理。这些她出嫁前,冷氏来不及同她讲,是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目下听婆子解释一通,明白过来后,脸上通红。
大夫把严裕叫到廊下,对他道:“经脉初动,天癸水至。此乃喜事,殿下无需太过担忧。”
大夫跟他解释老半天,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明白过来后,他耳根一热,掩唇咳嗽一声:“多谢大夫。”
送走大夫,他才回到内室。
此时谢蓁已经换好gān净衣服,底下垫了棉布条,丫鬟婆子一通手忙脚乱,总算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婆子说这些晦气,劝严裕回避,他却不听,执意要进来看她。
弄清真相后,两人都有点尴尬。
尤其谢蓁,方才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喊着叫他小玉哥哥,现在真相大白,她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不想看到他,索性用被子蒙住头,“你出去。”
严裕偏头,抿唇问:“你还疼么?”
还是有点疼,不过谢蓁不想告诉他。
他继续看窗外,故作平静:“大夫说不能碰冷水,你注意一些。”
谢蓁羞得声音都带了哭腔:“你走……”
他只好从屋里退出去,站在廊下,想起刚才两人手足无措的场面,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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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说若是痛得厉害,喝红糖水能缓解一些疼痛。
严裕让丫鬟去熬煮红糖水,前院的下人找到这里来,向他传话:“殿下,前院有两人求见,说是您的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