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宗默语不言,对于南宫褚渊的问话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沉静的气氛让南宫褚渊的内心十分的不安,自己在这苏州城苦心经营,怎么能是被一个小小的叶君曦打破。
“父皇,到现在为止,儿臣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父皇和大臣们都是不会相信我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儿臣做过什么,没有做过什么,儿臣心知肚明。儿臣现在不祈求自己可以得到清白,只希望父皇可以准许儿臣退出是非之地,离开这里。”
南宫褚渊的话说的情真意切,听着为之动容。
俊秀的外表,刀锋雕刻的端正五官,紫玉葡萄一样深邃的眼眸,此刻堆积着倔强的眼泪,委屈的情绪被死死地锁在里面,南宫褚渊仰起头,固执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哪怕是一颗。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看见南宫褚渊这样子,周世宗的心还是变软了,面色也没有刚才的锋利,变得温和许多。
剑舞在一边,不停的给周世宗安抚,事半功倍,周世宗至少是没有对南宫褚渊心寒。
“这些话不要再说了。我皇家男儿怎么能轻言放弃,既然是有了委屈,就把情况调查清楚,朕还没老年痴呆,知道是非对错。”
“儿臣多谢父皇恩典。”
说要调查清楚,南宫褚渊的话已经问完了,一边迟迟的没有开口的叶蝶儿就成为了众矢之的。
“叶三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应该身在祠堂受罚的你,为什么会身在苏州城外的别宫?”
叶蝶儿和自己没有关系,周世宗问话的语气便是比不上南宫褚渊的温和,但是也是顾忌到了叶正然的身份,已经是隐忍不小了。
可是叶蝶儿一个十几年都生活在苏州城这小地方的人,平时见过的最大的官职就是和自己的父亲叶正然差不多的。虽然是以前也见过周世宗,但是那个时候的叶蝶儿没有机会见识到周世
宗生气,自然是不清楚来自一个帝王的威慑力有多么的有力。
心中发怵,叶蝶儿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我,我。”
一连着的三个我,叶蝶儿都没有我出来一个字。
因为这点,周世宗在心里面是已经认定叶蝶儿是故意陷害南宫褚渊的罪魁祸首。当机立断就要了叶蝶儿的命。
“构陷皇子,藐视皇权,来人,将叶蝶儿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不要啊!我说,我说,是叶君曦带我来的。”
一听说周世宗要杀了自己,叶蝶儿贪生怕死的性子立刻暴露无遗,大声喊着求饶,下一句便把叶君曦给抖出来。
其实抖出来叶君曦的那一刻,叶蝶儿也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