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遥兄,你在看什么?”江白见他出神的望着后面,不由问道。
没什么。”秋意遥回头答道,再回首时,那白衣人已消失于人群中。
意遥兄,你并不想游灯会是不?”江白忽如此问道。虽不能明白他心中想些什么,但对此繁华欢乐都无法展眉一笑,那种无法融入的神情已说明,他根本无心于此,不过是因着自己才与之相陪罢。
江白,莫要多心,我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罢。”秋意遥浅笑道,然后领头前行,对此盛会,莫要辜负了,咱们好好看看罢。”
公子,你看,这白衣观音多漂亮呀!”鹿儿指着一盏宫灯兴奋的叫道。
那一盏宫灯若人高,绘着白衣观音,维妙维肖且神态慈蔼悲怜。
再漂亮也比不过姑娘呀!”
风倾雪还未答话,却听得旁边已有人抢着答了。
姑娘花容月貌,比之这白衣观音可还要漂亮多了!”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两眼发光的看着鹿儿道。
鹿儿冷眼瞅了一眼,眉头一皱,然后手一伸拉住风倾雪,公子,咱们走!”
谁知那人却不肯放过,上前一步,身子一拦,挡在前头,姑娘岂能如此无情!”
你这人有毛病呀!”鹿儿见他如此无礼不由怒道。
我是有病,但也是刚刚才为姑娘而得的相思病哟!”那男子死皮赖脸的伸手想拉鹿儿。
那样的目光让人害怕,鹿儿不自觉的往风倾雪身后一躲,走开!”
风倾雪却不由觉得好笑,想出门前鹿儿担心她会引事,可现在却是她自己引来láng了,这也算今晚唯一让人有点开心的事了,鹿儿真的长成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了!
姑娘……”那男子移步想去拉出鹿儿,却见人影一闪,有人挡在了前头,抬首看去,不由呆住了,男人也可以美成这样?一时间不禁自惭形秽。
风倾雪似笑非笑、似讥非讥的看着眼前这男子,若二十左右的年纪,衣饰华丽,身材瘦削,面色苍白,想来是城中哪富贵人家的纨侉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