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朱棣,我有时就纳闷呢,你说,你人前人后两个样,是装出来的么?累不累啊?”
朱棣收起了笑容,抱锦曦坐在腿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习惯成自然,不累,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时不用板着脸,也不用用眼睛这般去冷冷瞧人。”说着下巴微抬,凤眼斜斜飞出一道寒光。
锦曦笑得趴在他胸口直喘。然后听到朱棣柔声道:你又想起李景隆了?十年之期到了,担心他又起什么妖蛾子是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是因为不了解,兵法说知己知彼,我对李景隆总有什么东西没瞧明白。”
朱棣呵呵笑了:以前我没有武功内力,总是打不过你。然后回府就想,岂非一个江湖中人都能杀了我?越想越惧。后来突然又不怕了,知道为什么吗?”
他不待锦曦回答又说道:千军万马之中,纵有绝世武功也只有一人。所惧之有。”
朱棣低头看着锦曦的眼睛,他的目光坚定,不容她置疑。
我知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他的动机,他想做什么!”
不用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些乱了心神。”
锦曦轻轻笑了,突想起一事来:你还记得雨墨么?”
怎么不记得,当时你想娶的侍妾!呵呵!”
锦曦勾着朱棣的脖子道:难道以谢非兰的人材,不能娶么?”
能,呵呵。知道军中诸人为我的银面侍卫取了个什么名字吗?叫你们为冷面三将,你吗,居然叫紫袍索魂!哈哈!”朱棣越想越好笑。
锦曦打了他一下,嗔怪道:和你说正事呢。雨墨一直是皇孙的贴身侍女,太子病重,听闻皇孙chuáng前尽孝,极得皇上宠爱。你说,这事有无什么蹊跷?”
她这么一说,朱棣就反应过来。京中传来消息,太子朱标患恶疮,疼痛难忍,皇孙朱允炆克尽孝道。此时正是十年之期。朱棣背上冷汗沁出,失声道:难道李景隆居然敢对太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