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潇洒地抱着胸,露出善意的笑,我说司马少爷,您走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这么大的水洼都没看见,您眼睛长在屁股上吗?”
哈哈……”众人大笑,流苏也浅笑摇摇头,司马俊狠狠一跺脚,愤怒指着他们,你们等着!”
叫得疯的狗总是不会咬人,会让别人等着的人,都是纸老虎,底气不足,不堪一击!”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如玉冷笑。
就是,苏苏,这种人何必忍着他,推下海让他当一回落汤jī更过瘾。”柳溪哼哼道。
流苏只是淡淡笑笑,神色安然,现在他们正得势,我们让三步,磕三响头都没问题,风水轮流转,他日风家航运起死回生,他们即便是让三百步,磕三百个响头,也未必能求得我只言半句,只会任我宰割,这便是竞争场上的伸缩之道。”
流苏说罢,一笑而过,踩着甲板上船,柳秀柳溪相视一眼,那瞬间,似乎看见南瑾的刚硬。
如玉一笑,翩然掠上船,她早就知道,流苏本就这么彪悍!
风帆需要水手来起落篷、顺着风力风向调整等,靠个人掌控极难,柳秀柳溪都能单独航行,只要能分辨方向和风力,其实并不难。有两位高手指导,流苏学起来很快。在凤城生活久的人对风向的变化都很敏感,这是习惯性所养成的敏锐,特别是他们在船行长大的孩子,更是如此,在海上航行都不用看风向变化。
可苏苏不是,她对风向的变化敏锐程度不够,柳秀在船头cha上三面小旗,教流苏分辨方向。
加上又指南针,第一天流苏勉qiáng学了些窍门,因为漠北海的风力比赤丹河多变,却又qiáng劲,柳秀和柳溪详细地想她解说所有有可能发生的危险和变故,教她应付。柳秀选的是一只中型帆船,在船上堆放适量的货物,让船的吃水力达到一定稳定程度,流苏第二天再尝试的时候,已经抓住窍门,虽然笨拙,可只要不是遇上飓风和bào雨,独自航行到漠北岛已不成问题。
柳溪连连称赞她学习功夫快,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驾驭,她当时要三天才勉qiáng航行,流苏淡淡笑笑,当初在赤丹河上游玩的时候,她好奇怎么航行,南瑾给她讲解过,回去的时候还详细解说落蓬调整等问题。她印象非常深刻,这两天学起来也快,如玉倒不如她怎么容易上手。
夜色深浓,一片苍凉,流苏晚膳过后就在房里逗着小白玩,明天就出海,她想多珍惜一些和女儿相处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