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刚好开,这里没有茶叶。”她只能让他喝白开水。
他笑了,象是自嘲。
你好象很不错。”
嗯!”她在他对面坐下,目光清澈地平视着他。
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我想你很快就会把我处理成一个路人了。”他低头轻笑,神情落莫,童悦,你真的是个好老师,你把问题扔给我,然后你就冷然地在一边旁观。什么样的答案,你都不惊讶,因为你已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
她愣了,消失一周的人好象不是她吧?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沉默是高贵的,呵呵,好不容易遇到了,你若无其事地走开,留给我一个背影,仿佛我们就没认识过。你是进也宜然,退也宜然。忘掉我估计很容易吧!”
不忘还要在心里树个纪念碑?
我以为你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人看来是被别人捧惯了,受不了一丝慢待。
童悦,那天在这个房间里,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突地站起声,音量高亢。
她眨眨眼,一时不能反应。
许久,她记起来了,他说:童悦,我们以结婚为前提jiāo往吧!
说那句话时,我有加条件吗?你以为那是一个男人在荷尔蒙泛滥时的胡言乱语?你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妹妹,谁的老师,我有加定语吗?”
僵硬的面容上飞起两腮绯红,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她跟不上他的思绪,只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
不是我要,而是你想怎样?”他用受伤的手腕抓起她,咄咄地瞪着。
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抬起头。
他的眼睛因为生气亮得慑人。
她连着咽了咽口水,声带颤栗着。她慢慢地靠近他,将头靠上他的肩膀,轻轻抚着他的锁骨,少宁,抱紧我,永远永远都别放开,好么?”
喉结急速地耸动了几下,他揽住她的腰,长叹一声,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下去,想不想我?”
想!”她柔如秋水,无处着力,只好挂在他的脖子上任他*碾磨,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放了她,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