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舸这么吃饭,是她心里不痛快了。她一不高兴就bào饮bào食,要是不阻止她,她能吃好几碗,直到把胃折腾出毛病。周樵樵深知她脾气,看她吃完碗里的饭,阻止她再去盛饭:别吃了别吃了,我们有规定,每人只能吃两碗饭。”
去你妈的,你管我呢。”叶小舸不理他,又去盛了一碗,拼命往嘴里塞。周围几个正在吃饭的军官听到这话,心头皆是一震。
敢这样找上门来,这样骂周樵樵的女人,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只怕除了他妈,也就眼前这女人敢。偷偷瞄上一眼,果然是漂亮,身条儿也顺溜。估计是来头不小,周樵樵见了她一点脾气都没有,闷着不出声,可人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虽然平静如常,心里憋的火却一点也不比这女人小。
那些军官谁不是在部队上混出来的人jīng,一见势头不对,饭也不吃了,三三两两没事人似地丢了饭碗就走。这种热闹,不该看的时候真别看,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叶小舸吃着碗里的米饭,喉咙里忽然哽咽起来。自己这是在gān嘛,发泄?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把胃折腾坏了,可没人替她疼。周樵樵这个没良心的,指望他,huáng花菜都凉了。
小舸推开饭碗,趴在饭桌上哭。这些日子,她早就憋不住了,她孤身一人从武汉到广州来找他,都找上门了,他还是避而不见。也不说他是什么意思,小舸猜他的心思猜的心烦意乱,伤透了心,他还是这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周樵樵等她发泄完了,递了张纸巾给她。小舸接过去,胡乱擦了擦眼泪,委屈的抽泣着。小舸,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周樵樵慢吞吞的说。
叶小舸猛然抬头看他,吸了口气,怒道:分就分,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叶小舸不是非你不可。”说完她站起来踢开椅子气呼呼的走了。
直到走出了食堂,她才又哭出来。就这么分了?好不容易重逢,再次分手?她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可是周樵樵那冷冷的态度,着实令她心寒。他似乎是铁了心要和她分手,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就是不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