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道:儿不敢保证,但估量着宝藏不出顺天府。玄宗爷没可能把万千雪花银从私库里运出,再送到千里之外的江北掩埋,最有可能的,就是在京郊某地。”
那……贺兰家能答应?贺兰澍那个胖狐狸能放心把宝图jiāo出来?”
互遣人质,两军jiāo界之处共赏此图,若不成,搅了贺兰家与南京的联姻也是好的,如今天下三分,江北与南京并不弱,如让此二方联手,无论从何处看,对咱们都不是好事。”
陆寅却问:你怎知真假?”
陆晋答:冯宝就在城内,我自当领了冯宝前去。”
陆寅进一步bī问:你说互为人质,依你看,应以谁人为质?”
陆晋上前一步,朝陆占涛拱手,郑重道:儿愿亲自前往顺安都督府,事不成,必不归。若成,势必要以贺兰家长孙贺兰钰为质,才能拿住江北命脉。”
噢?你去?”陆占涛心有疑虑,眼光沉沉,将他仔细打量。脑中响起酒友郑怀秋口中之言,他曾于酒后断定,陆晋乃当世英豪,有大将之才,却输在鲁莽冲动,难成大器,如此说来,真真一字不差。但此事若成,于江山万世大有裨益,若败,想来陆晋也自有金蝉脱壳之计,不必忧心。
一挥手,着令去办,你心中若有把握,倒不妨一试。”
陆寅摇着折扇,冷笑道:只怕二弟此去另有所求。”
陆占涛连忙做和事老,哎,老二一心为家,奔波劳累,你又何必如此。”
陆晋拱手领命,看陆占涛还欲再言,多半是催促他再续一房,便不敢多留,匆匆去了。
再回到都督府的不眠夜,开chūn的风冷飕飕带着花糙香,陆晋辗转反复不能入眠,折腾得烦了,一锤chuáng坐起身,想来那位婀娜妩媚的小道姑今日必未上山,还留在都督府内赏花陪聊,他这颗心便安定不下来,只想着去撩一撩他日夜相思的风流小道姑。
于是乎开门翻墙,一人一马战千军的功夫,全拿来偷香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