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眼底开始有了笑意,“嗯,做得对,下次人家拿五百亿来时,记得把我卖了,那钱当流动资金借我用。
“哧,你值这么多钱么?”我嗤之以鼻,他呵呵笑了:“怎么我对你来说不是无价之宝么?”
嗯,是宝,活宝。我哼哼着不回答。
云翼的眉才展开,又皱了起来:“你说嫣然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
那恶梦般的加快我再也不想提起,而且我不想云翼为已经过去的事的担心,一语带过:“他们联合起来恐吓我,让我离开你。”
“怎样恐吓?”云翼不太相信我的话,突然想起什么,抱着我上下打量:“你没事吧?云岭没对你怎样吧?”
我摇头,他怎么那样紧张?难道他知道云岭的问题?我满心疑惑,不过没有问,知道不知道,我都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没有,就是恐吓我让我离开你么。”我打马虎眼。
云翼心底的疑问并没有消失,不过既然夏木娜不肯说,他不想太过bī迫,慢慢来,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称奉说出来的。
“嗯,好吧。”他紧了紧揽住我的手,问:“既然五百万都没把我卖了,怎么又说要分手?”
这是个原则问题么,我不卖你,不代表我可以坐视你处于危机不顾啊。这话说出来太肉麻了,我才不想说。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家有很舒适的沙发,还有椅子,为什么我们俩要站在这狭小的厨房说话?你不累么?我累了,想坐。”
他四下看看,咧嘴一笑:“嗯,说得是,你还漏说了一个最舒适的地方。”
“哪里?”我话一问出口,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亮光时立刻后悔了,“chuáng。”他紧凑在我耳边,chuī气般说出来,痒得我立刻缩了脖子,浑身泛起jī皮疙瘩。
我正色:“云翼,我们分手了。”
“那是你说的,我没批准,所以作废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手臂用力,我身不由己便被他半搂半抱着出了厨房。
把我压在他说的我家最舒适的地方,我抑面躺着,他全身紧贴在我身上,正地着我的脸近得气息相闻。
“你想做什么?“我问得无力,答案跟牛奶是白的,煤炭是黑的一样清楚分明地摆在眼前。
他眯了眯眼,神情如同慵懒的豹,轻轻会展了下身体,俯耳对我:“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不要惩罚么?”
凭什么?我明明是为你着想啊,我冤枉两个字还没来得急叫出口,已化作了**,他一点预警没有的便噙住了我的耳垂,我惊喘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吻细细碎碎沿着我的耳际慢慢滑下,轻轻舔慢吮,我的气力仿佛被他这细细的**全部吸走了一般,我攀住他,目光迷离中,听到细碎的**从我的唇里溢出来。“小云。。。。。。唔。。。。。啊。。。。。。“
“嗯,娜娜。。。。。“他暗哑的声音回答着我的呼唤,亲吻着我脖子的唇,让我全身苏麻如泥。我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将双手插入他的发中,紧紧搂住他的头,让他**起我所有的快乐。
他的手早就滑入我的衣襟,顺着我的背细细**,手指灵活地挑开我的胸衣的搭扣,胸衣跳开的同时,他的手已盖住我的**。指尖在我第三的突起上轻轻一划,我整个人便弓起来,“唔。。。”
他指尖慢慢在我的rǔ尖上揉搓,麻麻苏苏的痒,透不到心的难过,我不耐地扭动,耳边听到他哧哧地轻笑,该死的,他故意折磨我。
“说,永远不离开我。”我都已昏乱不堪,这该死的始作蛹者的声音竟能保持着清明。
永远,永远有多远?谁能保证永远?我模模糊糊地想,没有回答,他不情愿了,轻轻咬了口我的唇,“说啊。”他嘴里含着我的唇,声音终于没那么清明了,含糊着,有点可笑。手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的身体。给我**去不深入。
我终于按捺不住没出息地投降了:“好啊。”
他满足地笑,密密地吻我,手指灵动地滑过我的敏感,我沉浸在他的唇指带给我的快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阻隔我们的衣物已经不在了,他滚烫的身体贴紧了我,指尖在我身上继续游移,如星星之火一般,走到哪里,便燎起我一阵火热。
我敞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当他的火热埋入我的身体时,泪水从我眼角滑落,从没有像这一刻般深刻体会到他的存在,我蜷着腿,紧紧裹住他的身体,他停在我体内,并不急于律动,唇细细地吻着我的脸,我仰起头,寻到他的唇,我们如获至宝般吸吮在一起,我的迫切感染了他,他重重地吻下,慢慢开始律动,一波一波的**làng涛般卷起,覆盖我的全身。
“小云。。。。。”我啜泣般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