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楼安世的五官和皮肤到给人一种jīng致感,剃了头发,倒是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种感觉。
谢了。”楼安世穿上外套离开。江柏付了钱后跟上他。
一出门,他立刻被拍了无数张照片,好在楼家已经和媒体们达成了协议,拍照可以,但得离远点,至少十米之外,至于采访,那是完全被禁止的。
哥哥,给你!”一个才半米多高的小女孩跑过来,举着一只比她头还大的棉花糖,望着楼安世。
江柏皱眉,小女孩不懂事,不会自己过来,他眼睛一扫,就知道是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年轻女人让她来的,那应该是她妈妈。
楼安世弯腰接过棉花糖,笑说:谢谢你。”
小女孩又说:别……”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别桑心。”
楼安世蹲下来和她对视,好,我不伤心。去吧,去妈妈那。”
小女孩转身跑了,边跑还边回头看他。
楼安世等她跑到她妈妈那边后,才站起身,向她们笑笑,然后转身上了车。
车门刚才,他便看到明戈也在车上,他便把手里的硕大棉花糖塞过去。
明戈接住,用手撕了块下来,放进了嘴里,我有二十年没吃过这东西了。”
需要我再买一份给你?”
明戈笑说:谢谢。对了,发型不错。不过你想理这种发型的话,叫我帮忙就行,还可以省下理发费。”
楼安世道:问题在于我为什么要省钱?”
肖侃看到明戈时比看到楼安世的新发型还惊讶,他怎么也来了?”
明戈说:我在场的时候,可以不用第三人称吗?”
楼安世道:他无聊。怎么?你和何意闹翻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了?你的发型不错,我应该也去剃一个。”肖侃抓了抓他那头乱发,有个政府公务员突然来找我,说要我协助他们工作。”他松开头发,拿起桌上的一个小金属片,他有我入侵政府数据库的证据,不是最近的,是很久之前的,他说我要么帮忙gān活,要么等着去把牢底坐穿。这人来的时候恰好何意也在,他发了一通火,然后走了。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他却对我发火,他怎么不去骂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