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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兔斯基背着个大包袱,来到了醉酒之前所在的月皇大殿,此刻这里静悄悄的,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大殿内的装饰和那天晚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原先开满红莲的水池,此刻gān涸,当中俨然显出一个巨大的空dòng,看来直通地底,黑漆漆的,仿若有yīn气从中散逸而出。
那就是通往禁地的道路了。
萧寒玦来到深dòng前向下望去,那里似乎连着huáng泉深渊。
不过,并不担心从这里下去会摔死。
因为这个dòng窟,实际上在墙壁上开凿出螺旋的台阶,直通底下。萧寒玦当下横下决定,走到那台阶之上。
台阶上布满青苔,显示这里已经有相当悠久的年月了,而青苔上留下的脚印,脚掌宽大,应该是任天狂无疑了。
越往深处,越是黑暗,但石壁上还有残存的火把,萧寒玦用打火石点亮,举着火把一步步深入底层。
随着无尽的螺旋楼梯,终于头上的亮光越来越远,而脚下,则是无边的黑暗,什么时候到底,任天狂究竟在何处,毫无迹象可循,这种危险绝望的感觉,若是换了普通人,指不定已经被bī得发疯了。
萧寒玦顺着楼梯走了半天,依然走不到终点,他欲求快,思忖一会儿,终于在半路停下,手持火把,竟纵身从楼梯上飞身跃了下去。
此举无异于自杀,但萧寒玦艺高人胆大,随着下落的趋势,他一手持着火把,一手解开腰间的腰带,手一挥,腰带灌满真气,打在身侧下方光滑的岩壁之上卸力,登时就留下深深的痕迹,原来他靠这种方法来减缓落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