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重新回来坐下,开始动筷了,叔婶儿,二丫三丫,你们尝尝我拌的咸菜丝,要是放棵芫荽味道还好。”我王婆似得自卖自夸,吃了一会儿,回厨房端了馒头上来,一顿饭下来,都吃的肚子满满。
我跟着起身收拾筷子碗盘,陈婶子说什么也不让了,二丫帮着她收拾,小三丫也跟着忙前忙后,我笑闹她:哎呀,养条小狗也能gān活了啊哈哈。”三丫跟听了表扬一样,屁颠屁颠的gān的更有力气了。
倒霉孩子。”陈重跟着捡乐。
剩我、陈重跟陈叔三个人,我又把之前跟陈重说那个买树的事跟陈叔说了一下:叔,陈重都跟你说了,就是买树那个事,我觉着还是签个文书,村里大多都是好的,可也有那泼皮的,到时候别再好心办了坏事,给您添麻烦。咱这个一棵多少钱,买多少棵,等着陈大哥来看树时候您再跟他商定一下,找村里找几个人见证下,钱多钱少的咱到时候村里学堂请师傅啥的,村里修祠堂,不就有钱了么,不用大家挨户凑也是个好事不是么。”陈叔听了没言语的喝了口茶水。
我接着说:还有啊陈叔,要是这个买卖做的成,以后木头还得用的多,要是都从咱山上砍,架不住天长日久的,咱还得chūn天时候林里的小苗都挪挪,也跟咱人一样,子子孙孙的无穷尽也。”说着我自己都笑了。
陈叔拿出烟袋,桌子上磕了几下,朝我跟陈重说:就照你俩说的办。”
我跟陈重对着眼一笑,恩,过几天砍树还得雇人呢,到时候叔您跟村里商议的时候顺带着也提一嘴,肥水不流外人田,谁来多少还给家里添个收入来着呢。”
又逗留了回,天色真快摸黑了,我跟陈重告辞了回家,吃饱喝足的大黑摇着尾巴跟着我俩,跟着出来关院门的三丫碎碎念,嫌弃大黑白眼láng。
跟陈重手挽手小两口溜溜达达的归家了,开了院门,陈重先进屋,点了灯,屋里亮了才让我进,我回卧室换了衣服,炕上铺被子,陈重换了衣服下头去厨房鼓捣着烧水呢。
水热了,两个人洗脸洗脚擦gān了,钻被窝了,我缩被窝里,面对着陈重,陈重胳膊环着我,今晚没烧火啊,炕不热,你冷不?”陈重紧了紧胳膊,不冷,抱着你,怎么会冷。”
油嘴滑舌!”我鼓涌了一下,像个虫子样在他怀里挪动了几下,热乎乎的陈重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手搂着我腰,我身上像爬了小虫子一样,也跟着热热的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