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乐没好气地抬胳膊把赵清誉的手扒拉下去,末了还扑棱半天头发就好像那上面有虱子似的:我爱弄什么色儿就弄什么色儿,你觉着不好看你别看哪,又没人bī你,切。”
赵清誉歪头想了想,说:好像你东哥也不喜欢。”
沙乐似乎对有关董东东的字眼异常敏感,刚听见一个东,就瞪大了眼睛,等听赵清誉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的问了:真的?”
赵清誉没说话,就好整以暇的对着他笑。
几秒后,沙乐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一言不发地黑着脸把赵清誉撞开,男孩儿忿忿滑走,滑雪杖在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怨恨小坑。
再怎么听话,再怎么乖,你也成不了小姑娘那样。”
赵清誉的声音不大不小,以为沙乐听不见呢,结果刚说完那边就拿后脑勺给了他回应。
我乐意——”
沙乐的背影瘦瘦的,让人怀疑他压根儿没好好吃饭,赵清誉不喜欢一身骨头的家伙,可此刻这个略带着臭脾气的倔qiáng背影,让他莫名的觉着可爱。
喂!”沙乐忽然在不远处停下,转过身来呼唤赵清誉。
嗯?”奇怪的挑眉,赵清誉聚jīng会神地望着他等待下文。
沙乐gān净利落地给了他一记中指。
赵清誉:……”
沙乐兔子似的超光速跑掉。
冷风chuī来,誉哥回过神,继而抓狂——谁他XX说这小王八蛋可爱的!!!
就这么哈皮到晚上七点多,到后面赵清誉也敢从半高的坡上往下俯冲了,不过无论终点是坡中坡底抑或平地舒缓区,小赵同学的刹车策略永远是脸先着地,弄得艾钢感慨,说这不是自己的脸是真不知道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