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个誓言。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一想到这个差点吓死我,”呼衍灼翎拍着惊魂未定的胸脯,反正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过去,绑也得把你绑回来。不然都没人陪我摔jiāo了。”
靳朔云揉着脑袋: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少主的自觉啊,闯大南国的皇宫,你等着被乱刀砍乱箭she吧。”
不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呼衍灼翎完全没有抓住重点。
对了,怎么自从认识你你就这么闲呢。”靳朔云奇怪道。不仅如此,呼衍部落也快一年多没有任何行动了。
还不是那次叫你抓住害得,李颇不知道给我阿爹写了什么神秘信笺,那次行动之后,阿爹命令所有人不许再进犯漠北,违者重罚呢。估计这三五年都得消停了。”呼衍灼翎还颇有惋惜之意。
靳朔云眯起眼睛:怎么的,还想尝尝被刀割脖子的滋味?我可警告你,敢再来犯漠北,朋友绝对没得做。”国家的敌人,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朋友。
你以为我喜欢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啊,那才不是男人该做的呢,”呼衍灼翎头一昂,要打就得跟qiáng者打,那才过瘾。”
靳朔云笑了,他太了解这种感觉了,因为他和呼衍灼翎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浸润着草原jīng魄的滚烫的热血。
寒冷的初chūn,温暖的不只是阳光。
南元五三八年初,大南国静亲王归朝,被安排至绣水宫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