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了眉目。
她伸出抖的几乎合笼不紧的手指抓扯着妇人的裙摆,却痛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老鸨踢开她的手,对站在身边的男人示意
“扒了她的衣服。”毫不迟疑,男子笑容猥琐的去拉扯她的衣襟,这女人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男子只稍用力便将她的衣衫生生的撕了下来。
纤弱的身体瞬间裸露在红杜鹃,她吸了一口冷气,han凉直抵心肺,透过四肢百骸僵在了原地,身后的轻尘无法抑制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那个女人裸露的身体上竟插满了银针,一根根,一簇簇,闪着han光密集她所有的肌体,几乎无一完肤,更有些银针因她跌倒而深深的陷入了骨ròu里,只可见细如毛孔的针头。
老鸨巧笑倩兮的看着这女人,红杜鹃一脸的心疼,老鸨哈哈大笑,“妈妈我可不舍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疤……”
红杜鹃紧攥着的手心早已湿成一片,指甲陷入掌心里却不觉疼,老鸨呵呵微笑,“小杜鹃,快些梳洗,换衣裳。”
老鸨命人取来两套艳色的舞衣放在榻上,“今有贵客要来,点明了要身子干净的,我看就你们两女子。”老鸨微一挑眉,幽幽转身,准备离开。
“妈妈!”红杜鹃叫住她,松开怀里的这受折磨女子,她闪身退到窗边,“这儿是三楼?”红杜鹃指下用力,推开紧掩的窗扉。
窗外夕阳西坠晚霞红,楼下红灯笼火憧憧,一个白衣公子收拢折扇,锁眉走过,她却未瞧仔细,红杜鹃
轻佻眉梢,轻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妈妈执意相逼,我便让你人财两空。”
她手攀窗沿,将身子尽数倾向窗外,只要再稍稍一摇,便会坠下楼宇,
夕阳照得红杜鹃眉眼生辉,那一瞬间,她未发现楼下的白衣公子突然止步,惊了紧锁的眉,堪堪的愣在那里。
老鸨的脸上有一丝惊讶,却一闪即逝,她看了一眼红杜鹃,依旧是倩兮的巧笑,“有骨气,不过这阵势妈妈我见多了,今个我也不拦你,我倒要看看,这你怎样走的潇洒?你那亲的妹子怎么办?”
老鸨笑着扭腰重新坐下,她斜支颚,看着红杜鹃,“你是要带你妹妹一起死,还是留她在我这‘翠楼’?”
红杜鹃想到亲妹妹红尘,便是这样的呆在了窗边,失了言语,忽听楼下有人唤了她一声,“姑娘。”她刚想回头看分明,却被那个魁梧的大汉一把扯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老鸨脚边。
便是这个时候,有个打手摸样的人进了来,急匆匆的对老鸨说,“菁华公子来了,他说什么也要见刚才窗边儿的那姑娘,硬往里闯,被兄弟们拦下了。”
“哦?”老鸨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去告诉菁华公子,就说那位姑娘有客。”老鸨挥手喝退了打手,她俯下身段瞧着红杜鹃,刚想说什么,却又见打手折了回来。
打手一脸灿烂,媚笑眼歪,“菁华公子说他要赎了刚才那姑娘。”说着摊开两个手掌,翻了两番,呵呵微笑,“他愿意出这个数。”
老鸨微蹙的眉头,在打手比出手指的瞬间松了开来,迭声的应好,差打手去好好招呼菁华公子,然后让身旁的大汉扶起红杜鹃,“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刚到这青楼,还没有接客,便又被人赎了去,这下好了,你随了菁华,也省了我拗你的死性子。”
老鸨且说间,便要拉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