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胡须男扭身正要走。
“大哥,咱们就这么走了么?”胡须男一旁的一个男人愤愤地说,眼睛还瞪着我。
我恍然大悟,忙笑着说:“这位大爷说的对,您好心放行,我们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大爷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怎能让各位空手而回呢!”转身又对护送我们的侍卫长说:“侍卫大哥,您说是吗?”
侍卫长顿时明白过来,招呼手下:“来人,把那两辆马车赶过来!”说完又对胡须男一拱手:“兄弟仗义,这两辆马车的好酒好ròu就留给兄弟们享用。”
胡须男笑了笑:“你太客气了,是我们太鲁莽了!”却并不推辞,指令旁边两个人驾驶马车后,骑马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塔娜扶住我。
“好了,都上车。”侍卫长吆喝着,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严肃地问:“侍卫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军营?”
“三天。”他认真地回答。
“侍卫大哥,我们中途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快马加鞭、连夜赶路才行,刚才只是权宜之计,难保他们回过神来,又追过来。”
侍卫长低头想了想,忙催促所有人上车。
塔娜也扶着我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上,想起刚才被调戏的情形,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掀起布帘,对着那群人远去的方向大骂:混蛋、神经病、疯子……也不管塔娜和驾车的人一脸愕然。
晃阿晃阿,还是马车。侍卫长果然是听了我的话,一路奔波都不带停的。之前还会考虑一下我晕车的问题,现在完全不管了,纵使我在吐得天昏地暗,他们也只管赶车,快马加鞭的。而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我跟侍卫长说要日夜兼程的。塔娜对此也无可奈何,她的药现在对我已完全不管用,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支撑到军营,要不然我可能是天底下第一个因晕车晕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睡了多久,也不知我到底饿了多久,只觉得一切都很漫长。可怜啊,原本三餐不误的我,到了这时代,经常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我可怜的肠胃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其其格。”是塔娜的声音,而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到了。”到了?太好了,终于熬出头了。我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接着马车突然停下来,应该是到了吧!塔娜好像从我身边穿过去,跳下了马车,她要干嘛?她应该是去送密信吧。反正谁送都一样,难得不用再颠簸,这会儿马车里好舒服啊,就是地板有点硬。头还是很晕,不知是晕车的后续反应还是饿晕了。我昏昏沉沉的,算了,再睡一觉吧。
突然布帘好像被掀起来,一阵凉风拂过我的脸,什么人好像走进来了,将我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