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太阳底下竟犯困,本来坐着也还好,现在随你跑过来,这才发现头越来越沉,英琦实在是撑不住,不得已只能扫格格的兴回去休息了。”
毓宁看了看,冷笑了一声:“风han?小病嘛,反正都来校场了,上马骑一圈出身汗就好了。”说完不顾我一脸的愕然,伙同秋兰把我架进了校场。
“郎图师父!”
一个男人闻声转过身来,看见毓宁,忙走过来打千:“奴才参见毓宁格格。”
“郎图师父,免礼了。”他起身疑惑地看着我。
“喔,她是他塔喇英琦,裕泰的女儿。”我忙上前行了个礼:“英琦见过郎大人。”
“喔。”他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郎图师父,今天我带英琦来,是想让你教他骑马的。你赶紧给她挑匹温顺点的马,还有把玉儿牵过来。”
“奴才这就去办。”郎图退了下去。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阿。
“毓宁。”我转身看过去,有个人走了过来,毓宁忙迎上去行礼,“毓宁见过八哥。”
八贝勒?怪不得校场外还守着侍卫呢。他就是历史上的康熙八子胤禩,书中记载他自幼聪慧,不足六岁就习读诗书,而且甚晓世故,从小待人亲切随和,所以人缘极好。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二十岁左右,若在现代也不过是刚上大学的年龄,很难以想象这样笑脸盈盈的人在宫廷争储过程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想到这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宫果然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快起身吧,毓宁。”八贝勒笑着对毓宁说,然后向我看过来,我一愣神,忙上前行礼:“英琦给八贝勒请安。”
“你就是他塔喇英琦。”我抬眼看,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十哥,你也在阿。”
“喔,毓宁啊。”十阿哥冲毓宁笑了笑,又转头来打量我,我赶紧行了个礼。他突然大笑起来,我被他吓了一跳,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可惜皇阿玛这次南巡没准我伴驾,错过了场好戏,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了,这宫里的阿猫阿狗都知道的事情,更别提政治敏感度极高的这些王子贝勒们。果然我已经成了皇宫里堂而皇之的笑柄了。我憋着一口气,强忍着不去踢他的下巴。
“十弟,你太失礼了。”八贝勒走上前来轻声地责备了一句,又转过头来对着我和毓宁说:“你们今天是来骑马的吗?”
“准确点说,应该是,我来骑马,英琦是来学骑马的。”毓宁朝我眨了眨眼睛。八阿哥一旁掩嘴笑,十阿哥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丫头一天不拆我的台,日子就过得不自在吗?我也在那儿傻傻地跟着笑,心里不住地翻白眼,不就会骑马嘛,得瑟什么啊。
“几位主子,马都已经备好了。”郎图适时地出现了。
我充满了感激地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缰绳:“有劳郎大人了。”我的是匹枣红色的小马,郎图果然很了解我这个新手的顾虑,这匹马看起来比那些高头大马可爱多了,我又伸手摸了两下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