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岳如钩多少是游戏而不大高兴了的,口吻之间自然也就多了几分难听的语气。
边上站着的丫鬟,不管是岳如钩自己的,还是宫未央带在身边的,那都是被岳如钩突然之间如同更换了个人似得状况给吓了一跳的。当即便是愣在了哪里,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却是那宫未央,竟然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缓缓说道:“夫人这话说的多少是有几分严重了的,臣妾当真是从未这般想过的,臣妾过来夫人这边说白了不过是想要看看大皇子罢了。再多的想法,也不过就是顺道而来。”
“绵贵人这话说的,恐怕是反了吧。”岳如钩冷笑了一声,而后才幽幽说道,“绵贵人是聪明人,本宫看起来也不想是蠢货吧?绵贵人还是有话直说的好,再这么藏着掖着的恐怕是要坏了感情了。”
宫未央摆明了就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笑意盎然的点了点头,吃的正是开心的时候,对于那岳如钩说的话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似乎当真是要去应验了自己当真是为了大皇子而来,顺带着才是为了之后的事情。
岳如钩简直宫未央始终是不说话的,到底当真是不耐了的,将手中的杯盏放桌案上一搁,便是起身直接准备走人了的。
“夫人这又是动的哪门子的怒火?”宫未央笑吟吟的看着岳如钩,面色之间全然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那是明知故问那是故作的无知,“臣妾当真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岳如钩只当做自己是没有听见的,转身是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半点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宫未央见着岳如钩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终归是莫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声,而后方才缓缓站起身来,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案之上方才继续说道:“臣妾这趟过来,无非不过是想要找寻个庇护罢了,当真没有旁的意思。方才臣妾依然是禀明了自己的想法,夫人却又是不相信的,臣妾委实是无言以对方才不作言语的。”
岳如钩转身,看着宫未央:“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说,是本宫的错了?!”
岳如钩口吻之间带着笑意,却是嘲讽的神色。
“这话,臣妾自然是不敢说的……只是,臣妾亦不会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宫未央不卑不亢的看着岳如钩,那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着实是叫人看着觉得有几分皇后的模样。
岳如钩便是那般一瞬不瞬的看着宫未央的,而后突然之间笑出声来,全然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你方才的模样,当真是叫人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叫本宫看出了几分皇后娘娘的倔强来了。只是,在这后宫之中,倔强往往是要吃苦头的。”
宫未央默然看着岳如钩,始终不置一词。
“皇后在这后宫里头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学会低头。不会同我们低头,不会同陛下低头,所以她至今也就只能够是一个皇后,什么都不是。你今天既然过来了,那本宫便教你个道理,在这后宫里头。”岳如钩如同一幅宽宏大量的模样,站在宫未央的面前。
“在后宫之中,你想要往上爬,你得先学会低头。向那些比你受宠的人低头,向那些家室比你好的低头,向那些位置比你高的人低头,不要冒出头不然谁都救不了你。”岳如钩说完了这话,便是直接转身走了的,直接进了自己的寝宫,根本就没有留给宫未央开口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