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手边拿着一小壶酒,一口一口喝着,边吹冷风边等澹台无昭,圆桌上蹲着一只同样在喝酒的猪,幽横百无聊赖地靠在红木漆柱上,望着浩淼广阔的湖面,沉浸在某种思绪中,好似在思考人生。
“幽横,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幽横闻言回神,无奈地道,“凉小姐,我已经回答过,自己不知道了。”
谢臻凉托腮叹气,语气调侃,“你家爷也太过神秘了,自己的行踪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也不怕哪天一人在外遇见了仇家,无人支援挂掉了,让你们这些手下怎么办,啧……好不靠谱的主子。”
幽横沉默,没那个胆子附和这种‘大不敬’的话,哪怕只是个玩笑。
他神思一转,面色严肃中透着些许暧昧,语调悠扬地道,“凉小姐无需担心爷,他很快就回来了。”
谢臻凉无语地扫了他一眼,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担心澹台无昭了?故意地吧。
她心中明了,也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只反问道,“很快具体是多久?”
幽横思忖,自己编了一个,“一刻钟。”
却在他话落的瞬间,背后无声出现一道白影。
谢臻凉看着幽横,面上露出一抹渗人的笑,“你回头看看。”
幽横顿时一个激灵,正要回头,澹台无昭却已经走过他身侧,在谢臻凉对面的铺着软垫的石凳上坐下,幽横神色一正,躬身见礼,“见过爷。”
正以一种颓废姿势喝酒的白八,顿时精神一震,四蹄翻腾着起身,立即站好。
澹台无昭没看幽横和白八,散发着琉璃光彩的浅金凤眸落在了谢臻凉手边放在桌上的归尘剑上,散漫地开口,“爷没说今日教你。”
谢臻凉一愣,会意,也不恼,唇角刻意抿起一个笑,“我拿在手上防身的。”
澹台无昭眸光扫过她娇美纯净的脸颊,利索地道出两个字,“如此。”
“幽横,拿给她看。”
澹台无昭忽而开口吩咐,幽横领命,很快便从水榭的书楼里拿来一摞书册,放在了谢臻凉面前,高高的一摞正好与她头顶齐平,挡住了她看任何东西的视线。
谢臻凉搬了一半下来,随手抄起一本翻了翻,对面响起澹台无昭的声音,慢而矜贵的语调,苍茫空寂,“冥间在启尚存在的历史、各任冥主生平、大事记载……你看一眼扔了就可,这册,仔细看。”
他说着,袖中飞出一道气劲,打出左边一摞书册的第三本,掉落桌面,准确无误地落入谢臻凉眼中。
她挑眉,拿起来翻看,看了几眼过后,心中有数,抬眸看向澹台无昭,嘴角扯了个笑容,“这是你在任时的详细记载,怎么?是要我摸透了你的行事风格后,沿袭下去?”
澹台无昭漠然地瞥了她一眼,沉声反问,冰han中透着冷硬,“不乐意?”
谢臻凉迎视着他,眯眼笑起来,“不,乐意。”
前一字回答他的问话,后两字表态。
澹台无昭面色稍霁,幽横心下松了一口气,每次谢臻凉和澹台无照相处,他都担心着谢臻凉会和他家爷杠上,再演变成打起来……那个画面,他不敢想象。
------题外话------
我回来了!这个月不缺席,嗯。
依稀记得遥远的以前,曾有过万更的豪言,因为本以为上个月能存稿的,奈何,上个月存稿,它是个负值……嗯,你们懂得,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