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而又很快消失。
几乎是骚乱开始的一瞬间,从那船的四周飞射出暗器,速度快得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黑影,那漫天飞舞的人群来不及反应,从最里面一层开始,一个一个落了水。
瞧着,都是功夫不够深的,也都是没资格上船的。
谢臻凉淡定的侧眸,往她左侧的地面看了一眼,又白又软,还冒着热气……大包子一枚。
她嘴角抽了抽,果然,她刚才闻到的香味不是错觉,猪ròu白菜馅儿……妥妥的。
“每年都是包子吗?挺香。”
墨沉霁站在她身边,闻言,淡色双唇微勾,“去年是铜板,前年是碎银,大前年是银元宝,再往前是金元宝……”
谢臻凉好笑地叹口气,“越来越穷了,一年不如一年。”她话音刚落,突觉腰上环上一只手臂,抱着她腾空而起,同时,身边又响起了两道风声!
是南皓渊和谢临之!
从岸边又飞来两道身影,是南皓北和马诗云!
四对八人,从四个方向跃向已经快要驶过白石桥的画舫,默契地没有相互攻击,而是专注于扑面而来的‘暗器’。
扑通扑通
一阵密集而沉闷的包子落水声响起,五秒钟后,水面归于平静。
而画舫已经驶过白石桥。
再无人往上飞扑,围观的人都好奇地探长了脖子,两岸的人随着画舫的移动而移动。
画舫甲板上,几人相对而视。
谢臻凉不动声色扫过几人,墨沉霁和谢临之衣衫整洁,看起来面对刚才的攻击游刃有余,而南皓渊和南皓北则稍显狼狈,遭殃的还有他们带着的人,谢琼华和马诗云。
马诗云悄悄用手帕抹掉南皓北肩膀上小半个烂包子,南皓北见此,并没有恼羞成怒,只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七哥。”
又对其他几人微微颔首。
南皓渊自己偷偷擦掉了手臂上的包子皮儿,端着皇子的尊贵与气度,回应,“九弟。”
谢臻凉从谢临之带的谢风雪身上收回目光,转眸捕捉到了马诗云一瞥而过的眼神……
唔,她刚才的目光……重点看的是墨沉霁。
想起七八宴上墨沉霁对马诗云的告白,甚至要请旨赐婚的态度,也不知她回过味儿了没,她倒是很期待他们三个人的戏。
谢臻凉无声一笑,这几人……今日,倒成了谢琼华的主场,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和她有关系,除去墨沉霁外,都和她站在同一立场!
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忽而在每个人耳畔响起,“成双成对,我老头子今日,有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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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你出来!
只闻其声不闻其人,谢臻凉朝面前的船舱内望去,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童掀开遮挡的竹帘钻出来,灰蓝色的棉布长衫,眉眼稚嫩清俊,一身书生气。
他手中拿着一个红木托盘,一一走过众人面前,南皓渊、南皓北、谢临之、墨沉霁皆放了一个鼓鼓的锦囊上去,谢臻凉低声问道,“你放了多少银钱?既然无意夺宝,又为什么要来?”
四人都不知道彼此搁上去的银钱,由飞鸿老人确定价值后,第一与第二比试,第三与第四比试,赢者有最后对决的机会,依钱数定顺序,是飞鸿老人的规矩。
墨沉霁垂眸看她,倒也坦然,“六百六十六两银子,和谁比试我无所谓,最后都是输,我意在见飞鸿老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