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做过计划生育工作?我有个问题请教一下,妇女哺rǔ是不是可以避孕呢?”
听到请教二字,那女的有些得意:“这个因人而异,有一部分人确实可以……”看来,她的确知道不少计划生育方面的知识。
大概意识到自己失言,那女的换了话题,“郭主任,你的心可真大。”
另一个女人假装好心地接茬道:“是啊,男人嘛,都是属猫的,哪有不爱荤腥的呢?郭主任,我当年怀孩子的时候,可是把他跟得紧紧的,绝不留一丝空隙。”
“是啊,郭主任,你也不照照镜子,瞧这脸色、身材,怎么能比上当日的窈窕美丽?”
“就是,怎么比得上十七八岁鲜嫩嫩的小姑娘。”
“你们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不了解和光。”颖颖笑道,“他不是好色之人,再说,他刚到东渠,面对复杂形势,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两个女人变了脸色:“郭颖颖,你可真是好骗呀,知道不知道,俞和光在东渠的裕沟乡,看上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裕沟乡出了名的漂亮女孩!”
“绝对不会!”
两个女人见骗不了颖颖,气得瞪圆了眼睛,就在这时,大门吱呀响了一声。
“颖颖!”冯桂枝回来了。
两个女人一起站起来,一个低声愤愤不平地道,“好心给你说一声,竟然不承情!”
另一个道:“罢、罢,郭主任,你好自为之,我们走了。”
那两个女人不到三十岁,个子又高大,颖颖也不敢给妈妈说实话,关门打狗,若没有绝对实力,很容易被疯狗伤着。她只好眼睁睁看着两人走了。
冯桂枝是个热情的人,还好心好意挽留客人呢,那两个女人神色却很不自然,匆匆告辞走了。
“颖颖,这两人做什么的?看着怪怪的。”
“没什么。”
冯桂枝发现颖颖的情绪低落,一再追问,颖颖才给妈妈说了实话,把她气得:“颖颖,你爸就在门外,我们五个,还对付不了两个女人?”
“妈妈,鸭呀贩子若也是她一伙的呢?”那可是两个又高又大的成年男子,颖颖真怕自己有个闪失,孩子出了意外。
一家孤伶伶在村头住,有好处也有弊端,那就是没有街坊帮助。
颖颖虽然猜想这是俞和光在东渠的政敌派来的,但那两个女人走了,她还是很不开心,的确,俞和光是故意把她送到郭镇的,还对她封锁消息,不许她去东渠找他。
怀孕的女人情绪非常敏感,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忧虑伤心,何况颖颖又被这样恶意挑唆呢?
聪明敏感的女人,若是再要强些,自己就过得特别苦。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有些苦,有些痛,咬牙忍着还不能说出来,这滋味,可不就是哑巴吃黄连吗?
是颖颖平日并不是容易钻牛角的,即便苦了累了,她也会理智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可现在,她处于孕期,理智不如平日那么强,神经也有些弱,于是,情绪有时就会压过理智,让她苦不堪言。
颖颖是信任俞和光的,但却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而且,什么悲惨往什么地方想,她有时会惊醒,刻意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地里干活,但有时却会陷入幻境,忧虑不已。
俞和光也非常牵挂怀孕的妻子,东渠形势基本平静,他立刻就来郭镇看颖颖,
颖颖已经是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丈夫的面了,尽管俞和光这些天也曾给她打过好几个电话,她还是觉得很委屈,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