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起价六百两,最后钱家夫人以一千六百两竞拍走。
一天下来,锦清五十六件镶钻首饰拍到了九万六千两银子,众人拍到的自是十分高兴,拍不到的便十分沮丧,只能等着一个月后金玉良缘的老板第二次竞拍。待众人走了之后,那美人把面巾拿下来,道:“妹妹,这回,我可是全毁在你手中了。”宋允暮一看,那美人居然是自己媳妇的三哥张锦添。心里又想发笑,又笑不得,忽而又想到自己也如此过,只好摇摇头,道:“三少爷去洗洗,换件衣服吧。”今天看了正在那里算银子的锦清,叹了口气,便去后院洗漱。“宋允暮,这是你今天挣得银子,出场费五百两,操心费五百两,酒楼的会场费用两千两,三千两银票。”宋允暮笑道:“今儿我出卖色相给你引人,才五百两银子?”锦清坏坏的笑道:“你下次若穿女装的话,我就给你三千两,怎么样?”宋允暮叹口气道:“栽倒你手里也是我活该,谁叫我喜欢你呢?”锦清一听他的话,忙道:“嘿嘿,生意场上不谈感情,一码归一码。”锦添也换好衣服出来了,说道:“王爷,今日多谢了。”锦清笑道:“北平王爷,此次多谢了,带话给康亲王,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很多。”说罢,行了标准的男子礼,拉着锦添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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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锦禾的聘礼
回府之后,云氏与张承祖听完锦清说完挣得钱数,很是惊讶。过了好一会儿,张承祖语气低沉的说道:“委屈你了,清儿,若是为父懂得经商,也用不到你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了。”锦清笑道:“父亲说的什么话,锦清是皇上亲封的定远侯,从受封那一天起,就注定不能再做闺阁少女,父亲何必自责?用妹妹的话说,这都是各自的命,既然是命里注定锦清如此,锦清也只能顺应天命。”云氏听罢,心中酸涩,将锦清揽在怀里,叹道:“真是让母亲心疼,如你一般大的女子都正在父母身边撒痴撒娇,如今你却背负这样的重担。”锦清笑道:“母亲何必伤感?来,咱们去看看锦禾,这几日都没见她。”云氏道:“也好,我那个女儿也是个可怜的。”
云氏和锦清到锦禾院子的时候,锦禾正在练习着写西夏文字。见到云氏与锦清来了,忙起身,道:“母亲和姐姐来了?”云氏笑道:“你姐姐这几日忙着赚银子,没来看你,这不,说想你了,拉着我一起来瞧瞧。”
锦清笑道:“可不是,来,让本侯看看,小妮子变漂亮没?”云氏笑道:“还端出侯爷的架子,我看,是山上的野猴还差不多!”话音刚落,柳儿来报,说门外来了好些西夏人。锦清道:“这天都快黑了,西夏人来干什么?今日早朝上也没听说西夏人进朝啊?”云氏道:“老爷不是在前面么?”柳儿道:“那西夏人说要见和硕郡主,见完才能走。”锦禾道:“既然如此,我就去见见,母亲也不必紧张。”云氏道:“咱们一起去吧。”
锦禾洗了把脸,又梳了梳头,换了一件月白色云锦衣裙,便与锦清挽着手,跟在云氏身后去了花厅。锦禾到了花厅,见是那次在朝堂之上见过的那个西夏使臣,叫做川夏将军的,当下微微施了一礼,道:“川夏将军远道而来,为的什么?”川夏对她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起身道:“我等奉主公之名,按照大周的规矩下聘礼,由于我等身份特殊,所以只能夜间前来,还望和硕郡主见谅。”说罢,身后的西夏士兵将六样东西放在桌上,川夏道:“玄铁弯刀两把,东海夜明珠两颗,雪山雪狐皮披风两件,白虎皮两张,羊脂玉如意两个,西夏太子亲手打制的和田玉钗一只。”锦禾道:“谢太子厚爱。”川夏又道:“此次卑职还带来主公的随身佩刀一把,这把佩刀是主公是十岁时老王妃所送,十二年来一直没有离身,今日以西夏规矩当做定情信物赠给和硕郡主,还望和硕郡主将自己所爱之物回赠太子。”锦禾从身上解下所带香囊荷包,递给川夏,道:“这是我亲手所绣,里面干花是我亲手所晒,常闻能平静心神。”川夏双手接过,放进锦盒之中,弯腰行礼。锦禾依照西夏规矩,回了一礼,并用西夏话说道:“将军一路走好!祝太子殿下心想事成!”川夏没想到锦禾会用西夏话给他告别,而且用西夏礼节回礼,心里吃惊之余充满感动,又回了一礼,用西夏话说道:“谢太子妃!”转身离去。
锦清见他们走后,对张承祖与云氏说道:“妹妹果然天资聪颖,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云氏道:“此话怎讲?”锦禾笑道:“那领头的西夏人虽说是李延宗的手下,可情同手足,两人关系非比寻常,西夏人最是排挤外族人,我今日用西夏话对他说,将军一路走好!祝太子殿下心想事成!又用西夏礼节回礼,他心中已然对我有了好感,最后行那一礼之时,眼神中已没有戒备。日后,我若嫁过去,多一个为我说话的人,我就容易一分。”张承祖感叹道:“几个月时间,我家锦禾也长大了,学会未雨绸缪了。”锦禾笑道:“都是姐姐教得好。”锦清笑道:“好了,别再夸我了,再夸下去,我就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了,快些把他送你的六样聘礼放好,特别是那只玉钗和他的那把佩刀。”云氏道:“这雪狐皮与白虎皮可是世间少有的稀罕物件,仔细收好喽。不过,锦禾给的那个荷包是不是也忒小气了些。”锦清笑道:“无事,可能那西夏太子还高兴呢。”
城郊悦来客栈。
“怎么样?川夏,我女人怎么说?有没有不高兴之类的?或者是害羞?我听人说,中原女人最是害羞,动不动就脸红,不过我不太喜欢,可是,如果我女人脸红的话,倒也能接受,不过,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回主公,太子妃没有脸红,结果您的佩刀之后,便把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解下来,说是送给您做定情信物。”
“川夏,你在吊我胃口么?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川夏听了,慢腾腾的从身上掏出锦盒,递给李延宗。
李延宗将锦盒打开,拿出那小小的荷包,湖绿色的荷包上一面绣着锦鲤戏水的图案,一面绣着白色芙蓉花,在荷包的右下角绣着锦禾两字。李延宗拿起荷包放在鼻尖闻了闻,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川夏回道:“太子妃说是她亲手所晒制的干花,常闻能平静心神。”李延宗笑笑,把那荷包揣进怀里,说道:“川夏,我女人还说了什么?你这次回来态度都不一样了,之前,你要么叫她锦禾小姐,要么叫她和硕郡主,这次回来,居然叫她太子妃?你不是一向讨厌大周女子么?”
川夏回道:“这次,我们离开张府的时候,太子妃对我说,将军一路走好,祝太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