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硬够狠,我麝月国缺少的就是你这样的忠肝义胆之士,你这样的人才值得我欣赏,杀了你,我也觉得可惜,不如,我们之间打一个赌,或是做一笔交易。”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可做?”玉树子逸讥诮的问。
华澈笑了笑,道:“你的人确实有很多价值可取,是我愿意与你做交易。”
玉树子逸仍讥笑着问:“是么?那么兵师想从我身上取到什么?”
华澈笑道:“我们可以先闲聊一下,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称得上是知己。”
“呵呵……”玉树子逸冷笑,“做兵师的知己,我还怕辱没了兵师。”
“不辱没,你很够资格,而且普天之下,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如你玉树子逸一般令我有不忍杀之的感觉。”
“呵,听你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我感到很虚伪。”
“是么?”华澈竟然能忍受玉树子逸的讥诮冷笑,“看来你还不明白我将你交于刑部,关在天牢里的真正用意。”
玉树子逸神色一变,立刻抬起了头,不错,华澈已知他与灵玥之间是清白的,就没有必要将这样的仇恨发泄到他身上,但又为什么要给他罗织出一个判国的罪名关押在此天牢之中,并宽限七日的时间来严刑铐问他,他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华澈笑道:“其实我知道你的同党是谁,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拿她,所以我在等——”玉树子逸暗叹他的心机城府到底有多深,眸光中幻彩流溢,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神色,华澈叹了口气,继续反问道,“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杀你灭口吗?”
玉树子逸更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的神情他的语气仿佛就像是在玩一个已设定好了结局的游戏,而他正在很乐意的享受这种游戏过程中的乐趣。
“我在等她潜入天牢来杀你灭口。”华澈还是那样平静的微笑道,“当然,我不希望那个女人能够得成,你玉树子逸应该不会坐以待毙,用自己的智慧才能来救自己是你现在最需要想的问题,所以,其实我还是在等你,等你的好戏,或者等来救你的人。”
玉树子逸无言以对,他的确可以称得上知己,因为他已将他心中所想全说出来了。
而华澈又似洞察到了他的内心,笑问道:“怎么,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我已将你要说的全说出来了,我是否可以称得上是你的知己?”
玉树子逸笑了一声,回答:“不错,你也不愧是麝月国最强大的男人,看人看得十分透彻,难怪那些谋反者还没有在兴兵造反之前,你就已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并预先准备了足够可以对付他们的相应措施。”
华澈亦满意的笑道:“看来,你对我,也有八分了解。”顿了片刻,他又继续道,“你这样的人才应该也有不错的朋友,我还想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才未能被我发现,到底有多少人可以救你,他们能用什么样的办法救你?”
“你——”玉树子逸见他笑,心中却惶恐起来,“你是想以我为诱饵,将我的朋友们一网打尽么?他们与我所做的一切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他们?”华澈微眯了眼眸,满意的问道,“他们是谁?你的同党?”
“不——他们不是我的同党。”玉树子逸有些着急起来,肯求道,“你给我罗织了这样一个罪名,并召告天下,就是想知道谁会来天牢救我么?但是我告诉你,的确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但是他们真的不是我的同党,只是很单纯的友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