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不依不饶。
“哎,放心吧,朝阳那边我都安排好的,才回来,就想看你们几个小鬼还要不要我这大哥了。”再次将那温柔带着茧子的手握紧。
“咱们商量一下,以后的步骤。”双眼有神的看向桌上的大册子。
夜,不在无言,媱灵全方位的分析着大陆诸国的情况,几近完美的计划,环环相扣,将人性的懦弱与贪婪利用的无懈可击,身边的她那些浑然天成的霸气,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每一年的生辰都有着不同的、新鲜的礼物,各州府呈上来的更是不计其数,媱灵将不重要却贵重的那部分交由红玉兑换了现银,又将父王、母后、王兄们送的礼物放入库房中,慵懒的倚着纯白的软榻。
漆黑如墨的长发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一丝一缕的柔发仿佛耀眼的光线,圣洁如神祗,绝色的面容让这粉装玉砌的世界暗淡无光。
夜宴,摆在东六宫的清泉殿。
今夜,本是一年一度的国宴,王公大臣携其家眷皆列位出席,再加长公主生辰,可想而知的盛大。
“回公主,王座今年并无改动,只是侧座上添加了麟王妃与烨王妃的座。”回话的是飞凤楼的小宫女如意。
“下去吧!”从书桌前起身,伸了伸胳膊,还没等向前走去,便被两人拖住。
“何必费心思呢?”对着面前的镜子,看向身后的绿环、红玉。
抬抬手,由着红玉帮着更衣,粉红色的宫装,镶着花藤的边,抹去了额间的妖娆的宝相花,头发被绾成复杂的发髻,高贵典雅不失纯真。
“换件大红的吧,本宫不适合这颜色。”扯了下腰间粉色蝴蝶节,闭上眼睛,脑中不停的回忆着彭伊曾送过她保平安的十字架,此刻玉颈空空,原来自己依然固执,时间也没有淡去浅愁。
红玉一脸无奈,镜中白皙如雪的人,琥珀色的瞳孔里浅浅的笑意。
清泉殿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坐于凤座之上的人儿,带着浅浅的笑意,本就天人的绝世面貌更上人不敢亵渎。眯着的眼睛扫过两位新王妃的位置,点了点头,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千娇百媚,对于王族,这种政治婚姻只是一种权术的交易手段,庆幸自己不若如此沦为政治的亡者。
背后,幽暗的殿角,王海那满脸的崇敬与慈爱,不容乎视,幸好清楚了他的底细与数年前的恩怨。
说起来那是一个故事,极一般;外出游历的少年帝王年少轻狂,偶遇被恶人蹂躏的俊雅小伙,一翻阵势下来双方各有所伤,俊雅小伙高烧病发,被带回王宫,医官所查俊雅小伙已不能人道。事后,问清事由,少年帝王怜惜俊雅小伙,命人将其家人照顾之好,俊雅小伙感恩入愿入宫为奴,侍其终老。
撒娇讨得父王的允许,轻移莲步坐到了言晖的旁边,右边正好坐着言熵。
“你呀!现在还调皮!”轻轻捏了下媱灵的鼻尖。
“哪有,哥,那东西我不喜欢,敢明上你府上要去”。三位王子过了十八岁,皆已封王,自然住到了宫外的王府之中,分别为:麟王齐言熵,烨王齐言逸,洛王齐言晖。
“媱灵,怎的下来了。”言熵挟着菜,当然她也没有忽视殿内若干人等有意无意的目光,还有珈娜那道平和的眼神。
微微的低头,也刚才瞅见那面霍香打量的眼光,二人身边的宫侍都是绯央宫的死士,若有任何事变,立即格杀勿论,所以媱灵也就友善的微笑问好。
“大哥,你那幅字我倒是喜欢。”张扬着满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