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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会错意了,不是二哥哥,”付芝兰笑道:“是微臣的好友,这些日字没见着卫宁了,相思甚苦啊!”
李霖看了看将头埋得低低的卫宁:“即是如此,我也不能做这棒打鸳鸯的狠心人,让卫宁跟你们回去好了。”
付芝兰和卫迎han又陪李霖说了一会话,取出补品吃食衣物来,这才告辞。
回去后付芝兰细细地问了卫宁一些事情,便让人给肖夏带了句口信,晚饭过后肖夏过来了。
“这是你要的东止国地图,精准与否就未可知了。”
“嗯。”付芝兰在地图上标出了如今三皇女李铎的位置,又将南译出兵的地方和东止京城划了条直线,暗道一声奇怪。
“怎么了?”
“从地图上看,南译和我们这边要去东止京城只要这条路可走,一定是要遇上的。”
“是啊,这不就是在想会不会和南译动手吗?”
付芝兰摇了摇头:“和南译动手的可能性应是微乎其微。”
“当真?”肖夏眼睛一亮:“芝兰,你这话可是作数,你怎知道的?”
“我猜的。”
肖夏登时垂头丧气,付芝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帮我想想,这两支军队若是要到这里,”付芝兰手指点在了东止的京城:“必定会交会,怎样才不会如此?”
“不去不就成了。”
“不去?”付芝兰一愣。
“是你说的,去了就会碰上,要想不碰上不就不去。”
“不去?不去?”付芝兰慢慢地在书房里走了两圈,想到李霖一定要求见到李铎,他会告诉李铎些什么?还有李霖说的那句“只要不碰上,也就万事妥当了。”付芝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肖夏你就应该放心了。”
“放心什么?”
“我刚才说的。对了,肖夏,这事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与我无关啊。”付芝兰叮咛道,哎,瞒着丞相老娘关于李霖的事情,她压力很大啊!
对于李霖的安排,付芝兰很是不解,难道李铎不必进京就能将“他”救出并将东止纳入囊中吗?现在原东止的皇太女朱勉已经称帝了,只是时间仓促还未来得及行登基大典,她已诏告天下先帝病逝,而凤后李霖伤心过度病倒,一直在后宫养病。当然在此之前朱勉领了数千人逼宫,将先帝围困在宫内,这就是东止的内乱。不过李霖能够从被围困的宫内逃脱,这其中应是另有隐情。付芝兰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干脆放弃,去陪着卫迎han萧疏翠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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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东止国内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东止本就国小力薄,若不是夹在几个大国间地理位置只怕也难以苟延残喘,尔后李霖嫁去东止,东翰和东止便成了一家人,要对东止动手自然也要顾虑东翰了。于今东止内乱东翰与南译都趁机出兵,东止根本无力与两国抗衡,一路溃败,东翰与南译眼看着就要逼近东止京城了。
“大姐,你说这怎么办?”朱勤焦急不已:“不出两三日,她们就要兵临城下了,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虽然朱勉已经称帝,但作为她的嫡亲妹妹朱勤还是习惯唤她为大姐。
“还能怎么办?”朱勉红着双眼:“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这怎么行?”朱勤脱口道,她抢下朱勉手里的酒壶:“哎呀,大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酒!快想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