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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鸟属科的,看着骨架挺大倒是不怎么重——怪不得骨头那么么容易断。
我快步走出去的时候,大概碰到他什么伤口了,那家伙虽然安安静静的,可身上的鳞片都不受控制的竖起来了,扎的我脸疼。
和商人谈话的好处在于对方总是相当自知分寸,对方搓着手满脸堆笑的说以前承蒙关照这怎么敢收您的钱这是打我的脸啊以后继续照顾我们生意将我像白金vip客户一样送出了门——我白捡了一个妖魔,没掏钱,嗯。
鉴于我并不懂得治疗伤病,红罗也没有某些妖魔打得半死睡一觉就能活蹦乱跳的强悍恢复力,于是在某次去躯那边复查眼睛的时候,我就顺道把红罗也打包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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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植的双眼状况并没有稳定,虽然拆了绷带,可是正常了没两天,状况却又突然恶化,反反复复,有时候甚至会忽然发炎出血。最后时雨让我每使用一小时双眼,必须休息30个小时——敷上药,缠上绷带,和之前瞎的时候基本没区别。
我觉得不停换绷带换药很麻烦,不过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自己的决定自己也应该负起责任。
为此躯给了我一只新的计时钟。倒不是像上次那样是腕表的样子了,大概是新产品,听说还可以打电话,魔界范围内没有问题,后来发现人界的竟然也能接通——所以与其说这是计时钟,到不如说是魔界版本的全球通手机比较恰当。
不过这样的话有什么事联系起来倒是方便许多,虽然与古老的传声球相比没什么保密性就是了。
晶痕在生王大洗牌之前就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就我看来,不知所踪大概是好听的说法。把未知的威胁放置不管,这并非生王的风格,他一向不喜欢留什么隐患,何况晶痕从最开始就和他不对盘。
生死有命,这句话不仅在人界适用,在魔界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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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王所拥有的那把钥匙最后也没有找到,不过那种事情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之后出现的游刃,像是在用行动嘲笑生王之前所有的努力一般——他带着我们来到那如同遗迹一般的空中城堡前,然后拾级而上。
阶梯两端无数狰狞古怪的石像随着他的前进接连匍匐在地,做出臣服的姿态。紧闭的大门前,一个看着十分眼熟的妖魔伫立在那里,但是我无论如何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当游刃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那妖魔单膝跪拜在地,不发一言,却如同在迎接一位久未回归的主人。
下一秒,妖魔的身影突兀消失,如同化作一阵风,渺无踪迹。而这时我才注意到它身后那扇沉重的大门,上面所雕刻一头凶恶而冰冷的守门巨犬的花纹,模样正与生王曾经找到的那只无比相似。
然后大门在我们面前缓缓开启。
“哎呀呀,算一算,真是时间挺长的。”
身边的游刃抓着头,自顾自的走进去,对前方可能蕴藏的危险和位置毫无顾忌,就好像回到自己的领地。
“你是哪一个?”
游刃带着我轻松自如的向城堡之内而去,穿越长廊阶梯,然后终于在一个像是主厅的大殿中停下来。我忽然想起先前并未被我放在心上的游刃所讲的故事,忽然问道。
他已经很随意的坐在最高的那个座位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王座的把手,听到我的问题哂笑一声,反问道:
“你觉得呢?”
“哪个都不像,但从性格上来说,大概比较像二王子,可是为了女人与兄弟反目这样的事情,却不太想你的风格。”
我摸摸下巴,补充道:
“我想象不出来你特别在乎什么东西而为了它不择手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