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没说话,晶痕就看了过来,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倒是相当的肯定。话说似乎他似乎除了打架之外,对收集各种宝石也很有兴趣,所以好像颇于擅长这类东西的鉴别。
“啊……不太清楚,你好像说是叫这个?”
我对不太确定的点点头,然后扭头对行道:
“呐,这是顺便带给你的土特产。”
琉璃珠这东西,除了雷禅之国有一批,似乎其他地方基本没有。而那边的很快会被幽助刮伤的琉璃珠算是基本废掉。鲛灵一族最后的公主已死,剩下的战士也被我出来后又悉数杀光没什么复活的可能。所以说,这大概是整个魔界最后的一批琉璃珠,其珍稀程度一目了然,而行手里的,又是传说中的猩红琉璃,所以更加是珍品中的珍品,稀有度已经不是一般宝物可以比拟。
而稀有这个属性,恰好戳中行的死穴——看它已经从刚才的沮丧中莫名的变成兴奋到尾巴劈里啪啦乱甩的样子就知道了。
不过对了,刚才说到幽助会在琉璃珠上面刻字,现在雷禅已经传出死讯,倒是幽助似乎还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所以说现在是个什么时间段?既然还没听说三大国要解散并且举办魔武会,那么就是说幽助还并没有见到黄泉。那么说来现在幽助是……刮伤琉璃珠中?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晶痕,又移开视线——算了,管我啥事。
【番外】桐岛
他坐在副驾的位子上。
车里相当宽敞,足以让他调整各种最放松的姿势靠在车窗的玻璃上面。透过玻璃,他的目光盯着离车不是很远的房屋的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男人,穿着打扮精致而考究,却带着一脸与往常那副精明能干冷静稳重的样子不符的表情,焦躁而迫切的对着门内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
他所在的这个角度是看不到门内的,而关着的玻璃也很好的阻隔了车内外的声音,因此,他并不能从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半个小时了——有点无聊。
这么想着,他随手按开了车里的音响。舒缓的音乐从四面八方流泻出来,让他的精神逐渐的放松了。
“怎么睡着了?是不是太累?”
一只手按在头上的同时,他被一个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唤醒。抬眼看去,这个男人方才的失态已经荡然无存。男人启动了车子,然后他看着车外的风景缓缓后移——于是,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说实话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要带他来这里。
明明手里掌握着自上市以来就被业界评为黑马的公司,股票一路狂飙,不出一年就跻身于全国最权威的财富排行榜当中。多金,年轻,智慧过人,谈吐得体,进退有度——几乎所有的杂志都这么评价他。
然而很奇怪的是,就是这样出色的一个男人,却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收养了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
是的,这个孩子就是他自己。
黑发黑眼,既不活泼,也不开朗,每当孤儿院里面的其他孩子成群结队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对着艰难晦涩的书发呆——因为他觉得这样和书本对比的话,就会觉得生活反而会变得容易一点。
——为什么被抛弃?
——既然生出来为什么又不愿意负责?
——如果怀胎十月算是一种承诺的话,为什么到了承诺刚好要兑现的时候却忽然自顾自的终止了它了呢?
这样的问题在那些难以理解的书籍面前,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尽管他并不喜欢看书,还是这样一本一本的看了下去。他无意于讨好来收养孩子的夫妇,也无意于和孤儿院里面的势力打好关系——在他眼里,除了书本,他已经看不到关于生活的任何东西。或者说,他大概是从潜意识的上面,在逃避那些令他憎恶的现实。
所以这样的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也会被人所收养。
他犹记得这个男人当时看他的时候那审视的目光——不太像在看什么活人,反倒像是在评判一件物品。他也清楚的记得他坐着这个男人的车离开的时候,跟在车后面的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们欣羡的目光——尽管孤儿院的消息并不灵通到可以让他们知道每个来孤儿院的人是什么身份,可是单从这个人的穿着和谈吐上,也看得出其不凡的价值。
然后,这个人就成为了他的养父。
他给他取名,叫凌一。桐岛凌一。
而他的养父,正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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