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锋利,“将军您说是吧?!”
得了!这搞了半,一下子又让许国.军把矛盾绕回来。
“成!那走吧!许某派人给两位租车子。”
两辆车子绕到了红阙楼大门前停了下来。
林梓芸抿着笑,一脸无辜地望向另一边的楚海恒,“将军怎么,不高兴了?”
楚海恒无语地瞥了这个明知故问的女人一眼,抛下这么一句话直径下了车。
“你若是能看的那么通透,我是该高兴好还是不高兴好?”
在门童的帮助下,林梓芸紧跟着下了车,站到楚海恒身边,后边跟上来的许国.军的车子紧随着他们的车尾停了下来,林梓芸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一扇车门。
而那个女子款款下车,站稳后亦注意到站在那边的两个人,十分有礼貌地浅浅一笑,带着她特有的风姿,她走到许国.军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倚着许国.军朝两人走来。
“楚大帅,楚二太太。”董蔓抵着林梓芸的目光率先开口问好。
一行人今第二次踏入红阙楼,每一个人心里都揣怀着不同的心思。
用餐进行得十分顺利,两位督军侃侃而谈,而两位女子亦都一点儿不认生,一坐下来就开始攀谈。
“哎!”许国.军半顿离不开酒水,抿了一口酒仿佛才突然想到什么大事情似的,拍了拍桌子,“楚大帅可听说了不?”
楚海恒给林梓芸添了点菜回头狐疑,“什么?”许国.军故作神秘地凑近楚海恒几分,朝楚海恒招了招手,“楚大帅不知道?”他望了林梓芸和董蔓一眼,才说道,“许某有线报消息说,前段时间香港那边有位富商下沪,结果没了踪影,大帅可知道那位富商是何人么?”
楚海恒握住筷子的手一紧,伸手夹起前面的菜才缓缓好奇地问道,“何人?”
林梓芸撑着脑袋吃菜,长发下的耳朵竖的老高,视线一转,目光投向隔着楚海恒和许国.军的董蔓,乃见她此时拿着筷子动作十分缓慢,一直垂着认真吃菜的眼眸突然抬起,正对上林梓芸的视线。
董蔓平静地望了林梓芸一眼,撩了撩耳际掉落的发丝,伸手为许国.军碗里布菜。
“据说,是香港在任商会主席的私生子。”
楚海恒眼眸一紧,望向许国.军,“商会主席的私生子?许督军想说的是?”
“那是!不过许某亦是道听途说罢了,海恒老弟若是口紧许某也不怕跟你说。”
楚海恒放下了筷子,摆出一副认真洗耳恭听的模样。
“在任商会主席易老先生原是靠丈母娘家发家的,一生都敬畏他夫人和丈母娘家,因此即使后来产业再大,亦只娶了原配夫人一房,再也没有纳妾,可是男人嘛!难免会偷腥,在外面留了种了,他那样的家庭哪敢带回家!只得流放在外不能认祖归宗。”
“只是,前些日子易老先生最疼爱的大儿子因病去世了,剩下的不过是出嫁的赔钱货,如今年过花甲,那么大的产业哪能没人继承啊?只好找回流放在外的私生子,那私生子叫什么来着?我想想……”
林梓芸听得十分仔细,扬出丝巾擦了擦嘴角,她伸手探向酒壶欲要为两位将军斟酒。
那么恰好,董蔓亦伸手探向酒壶,两手触碰壶柄间,谁都没有相让。
董蔓轻声说道,“二太太,这些粗活就让小人来吧。”
许国.军望了两个女人一眼,脑海一闪,轻拍桌角,故意压低了声音,包厢内异常寂静,许国.军粗犷的声音显得尤为阴森,“对!叫易凯!易老先生派人打听易凯那小子的下落,我听说,那些个人打听到最后,那小子最后的线就断在了上海城,然后,没了……”
楚海恒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顺着他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