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一将江含烟拉倒身后,阴沉着脸,“你倒是好耐心,从西餐厅到电影院,这一路等了如此之久,现在现身?怎么和你家主子报告过了。”
“倒是有几分机警,我还以为你沉迷酒色,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老阁下费心,这半个月,阁下偷偷摸摸在校园四处晃荡,不就是为了等今天?”
阿巳大喜道,“不错,有几分本事;不过我奉劝一句,江小姐,是我家公子,看上的女人,岂是你能够染指,奉劝理她远一点。”
苏洛一狂笑道,一把将江含烟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下巴,尤为亲昵。
“你听好了,江含烟是我的女人,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回去告诉赵泰,让他别找死。”
阿巳狠色道,“找死,你以为你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我就不能拿你怎样,区区一个女人,也至于你这样。我家少爷有意招安,听说你和小姐关系不错,倘若懂事些,将来小姐病情好了,说不定你还能成为赵家女婿,岂不是锦上添花。”
“懂事?你好歹一个先天人物,却甘愿给你家主子做奴才,有趣,回去告诉赵泰,胆敢再来烦我,我迟早削他。”
阿巳面色一狠,“你找死。”
二人身影交错在一起,难解难分。
江含烟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浑身奇怪的波动,隐有光泽闪烁,堪比电影特效,自言自语道,“这难不成就是打出了真火。”
阿巳添了添匕首上的鲜血,嘲讽道,“也不怎么样嘛。不过这血的味道不错,可以入药,倒是能让我更上一层楼。”
“妄你还是修行中人,如此歹毒,扭曲人性,竟修炼邪魔歪道。”
“人生在世,岂能委屈了自己。”
江含烟赶忙上前,着急的询问道,“有没有事?”
“无碍,皮外伤。”
阿巳笑道,“我忘了你还是个后天境,不错,能从我手中过几招,有些能耐。”
苏洛一眉头紧蹙,此人功法歹毒,身形灵活,尤其是手中那把匕首,使得神出鬼没,似曾相识。
“你还真是幸运,前不久,我刚悟了几式针法,今天就拿你练练手。”
“针法?难不成是绣花针,你还真是娘儿们。”
苏洛一眸子阴狠,瞬间几根紫针,便被捻在手指间,没想有一日他会捻针杀人。
蚀骨针。
电石火光间,便齐齐刺出,瞬息而至。
江含烟只觉得他手指凝出一道乌光,便已是不见踪影。
阿巳瞳孔一缩,手中匕首毫不犹豫抛出,接连将刺来金针打落在地,只是月色晦暗,终是避之不及,掷飞刀的左手,挨上一针。
片刻间,以手心处迅速青乌,更是沿着手腕向心脉蔓延。
“你居然用毒。”
苏洛一笑道,“我是大夫,还不能用毒?这次只是教训,下次可是没这么简单。”
赵巳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看了眼手掌处的紫针,迅速封住窍穴。
“怎么?这可是你家主人当初赠我的紫晶针,不认识了?”
“今日之事,我赵巳记下了,我奉劝你好自为之。”
苏洛一阴沉笑道,目漏青光,“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再把手给我伸过来,下次针可就扎的是他脑袋。”
阿巳瞬间没了踪影,苏洛一重重呼出一口气,从地上一一拾起紫晶针。
“真是可惜,一共就十二根,今天就用掉了一根。”
江含烟上前挽着他胳膊,“哼…我还在呢,你还打算杀人不成。”
“含烟,你想的太简单,我不杀别人,别人可就要杀我。你以后跟了我,就会慢慢见到修行世界的尔虞我诈,若肉强食,多少为了所谓长生,想多活几年,不择手段,以血炼药,迫害孩童;先前那人,就是邪魔外道,猎杀修行者,服食血液…”
江含烟一阵干呕。
“那我以后怎么办。”
“你放心,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两套功法,一种就是我所修心法,主修草木长生,可令人时时年轻,精气十足;另一种是寒系心法,养心脉,壮心魂,同样大有裨益。”
江含烟捧着她的脸,温柔道,“那我也要随你一样,才不炼什么寒系功法,我要做你的后盾,免得你受伤。”
“好。”
“你先前为什么胡说。”
苏洛一一愣,大笑道,“我这是打消他赵泰的念头,再说你迟早都是我的人。”
回到家中。
江含烟匆匆帮着收拾了伤口,“你去洗漱吧,别沾水。”
苏洛一一愣,“你不是要穿黑丝袜给我看嘛。”
江含烟一愣,“你都受伤了,还想什么乱七八糟,今晚就好好休息,以后有的是时间。”
“别啊…我修的是草木经,木系功法,金木水火土中,木系真气最为温和,愈伤最快,最易使人长寿年轻;再说我这点皮外伤,不影响。”
江含烟拗不过,只好答应道,“那我先去洗漱。”
片刻后,即便苏洛一多次幻想江含烟穿黑丝的样子,也着实被惊艳到了,一直笔直的大长腿,花边蕾丝,让他热血沸腾。
“含烟,你真好看。”
苏洛一猛地将其拉入怀里,二人齐齐栽在床上,关了灯。
“含烟,你好香…”
“别乱动,小心胳膊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