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没有反应,而一边的小巴却不干了。小巴嗖的一声窜过来,对着信长老攻击起来。不过小巴的攻击力有限,落在信长老身上如打在棉花上,没有一点作用。
如此这般,就看出信长老比小巴强多了,不过奇怪的是,信长老一直在躲闪,眼看小巴不依不饶的,信长老干脆跑了出来,也提前宣布下课。
亘古看着仓皇而逃的信长老,嘿嘿笑道:“啰嗦的老头,那么多年了,还是那般的吹嘘,虚荣的很,耽误我下课。”
这时,一直安静看书的孩子,走到亘古面前劝道:“古,信长老都走了,还是把小巴收起来吧。”
亘古嘿嘿笑道:“桓,看到信长老那个猥琐样子没有,怎么看都像只老鼠。”
赢桓没有回应,亘古尴尬的笑笑,对着小巴称赞道:“小巴,好样的,走,晚上有肉吃。”
小巴谄媚的蹭了蹭亘古的脸,然后扭动着身体,消失在亘古的手腕处。
而亘古也与赢桓一起往亘安镇口走去。一路上,亘古不停的说着听来的稀奇古怪的事和近来整蛊的人。
赢桓一直听着,不回应,没表情,眼神空洞着,好像藏了许多的心事。
亘安镇镇口,亘古说道:“到家了,又有好玩的了,桓,跟我一起去,今天好好修理修理那个丫头片子。”
不过赢桓拒绝道:“古,对不起,可能不能跟你去了。”
亘古不满道:“桓,你真没意思,好吧,好吧,明天告诉你结果,嘿嘿。”
亘古说完,转身走入朱红大门,而赢桓走入了破落小院,而在十年前,这还是一个雅居,不过现在都已经破落的不成样子了。
赢桓径直走入房间,发现屋内三三两两的散落着十几个酒坛,赢桓愣了几秒,然后一一的把酒坛收集起来,放在了院内一角,而在那个角落内,酒坛已经堆积如山了。
赢桓收拾好房间,又回到院内,用他稚嫩的双手,打扫起院子来。
就在要结束的时候,一个醉醺醺的身影,提着酒坛,跌跌撞撞的走入院内。
赢桓扔掉扫帚,赶紧扶住了将要跌倒的醉汉,略带责备道:“父亲,你又喝那么多酒。”
醉汉没有回应,只是身体更加倾斜了,这个重量压在赢桓稚嫩的肩膀上,赢桓累的满头大汗。但赢桓咬牙坚持着,一直扶住醉汉,直到醉汉躺倒在床上,赢桓才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上。
赢桓为父亲盖上被褥,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莫名的情绪。
赢桓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小屋,而院中被清扫的落叶和扫帚,显现出小院的破败和荒凉。
日落西山,残影斜长,夜幕的朦胧,开始笼罩在亘安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