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与你坦白来着,但总也寻不着时机。”
“夫君,我只是不想连累你,我瞒着你这件事,让你觉得我闯了祸,会是你的负担的话,那你大可……”
泠鸢想要说让他休妻的,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她闭了嘴,侧脸贴着他后背,能感觉到赵长离身子一凛,她心里一害怕,生怕再说下去,赵长离就会丢下她下车去了,从此再也不理她。
连手都不给她牵,连抱都不给她抱,那泠鸢还怎么劝他?
“这事确实很棘手,但没事的,夫君,这是我的事,我不会牵连你,更不会拖累你。”
她的声音轻轻的,劝慰他一般,小脸一上一下蹭着他背脊,像是在顺一只猫的毛,使得他浑身酥酥麻麻。
她错估了一点,赵长离不是很好哄的猫,而是不好惹的野兽。
她的小脸贴在后背,说话嘴巴微动,能清晰感觉到她说话时嘴巴的一张一合。
赵长离虽没有转身,却能借此想象得到她现在有多委屈——丫的她居然还觉得她委屈了?
瞒着这么大的事不与他说,现在还在这里一脸自我感动地说什么不会牵连他?要怎么才能不牵连他?她要离开自己吗?还是说她要与自己和离?
以为这样就牵连不到他了?那她还真的是想得倒美!
从泠鸢嫁给自己那一刻起,她的错,便是他赵长离的错,她做的事,不管赵长离知不知道,都是他赵长离做的事。
旁人哪管你夫妻之间隐不隐瞒,闹不闹别扭的。
赵长离现在庆幸泠鸢没有去谋反,要不然就真的是棘手一件事了。
从小到大,她就没一天让自己省心的。
“赵长离……”泠鸢这次没叫他“夫君”了,改了口,语气也比刚才的冷静,只是说的话实在令赵长离听不下去。
她说:“若真的出了事,你就断了和我的关系,我不会怪你的……唔……”
赵长离双臂往外轻轻一推,就把她环抱着自己的双手给推开了,转身,高大的身子往她身上再一压,薄唇将她要说的话全都被他给堵了回去。
他一抬眼,手掌虚虚的护在她后脑勺,怕她撞到车壁上,他护着她,可她不领情,非得乱动,手脚挣扎着,脑袋也时不时地往车壁上撞去。
要不是他的手垫着,赵长离可能就得了一个傻子媳妇儿了。
有时候她傻一些也挺好。
“赵长离……不放开我好不好?唔唔唔……我……我……”
泠鸢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双腿拼命蹬着,她以为,赵长离要得到他作为男人想要得到的之后,才会甘心放自己走,但她不愿意这样,更不愿意赵长离对自己这样。
泠鸢吓坏了,惊慌失措道:“呜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呜……”
他一压下来,身体的重量,把她乱蹬的小腿儿给压实了,手也被背到身后,她哭着闹着,担心车夫听见,所以又不敢大声,生生吞着泪,忍着哭腔,粉润的唇被她咬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