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军扎营,帝辛看田畯官一军,都是训练了好几年的士兵,一战都被巨鼎吸入,痛惜不已,便问巨鼎来由。
邮氏便说“应该是盂侯的法宝,他在后军守卫,与我们交战,他们士兵人人背负竹筒,里面装有食物,用食物香气加强他们士兵战力,同时削弱我军。”
司土官便说“盂侯善于造盛煮食物的盂鼎,这巨鼎应该是由此炼制的法宝,只要是需要取食之物,都逃不过这巨鼎,更何况我军支持半日,士兵腹中饥饿,自然轻易就会被吸入。再战之时,只有尽全力破坏这巨鼎了。”
帝辛黯然说“那如果再战,你们可有战胜的把握?”
司土官摇摇头“此战全靠我仙人人多势众,挡住黎人士兵的冲击,我们已经疲惫不堪,如果再战,只怕耗尽了我仙人体力,最终还是黎人获胜。”
宫正官便说“黎人阵法可能是以铁器定阵,我军玉圭禁不起冲击,黎人逼近便会碎裂,现下玉圭已经快用完了,如果再战,只能再添能扛住铁器之利的好玉来定阵了。”
“想不到我军训练士兵四五年,竟然败在黎人铁器之利上!”
王后便说“现在只能先以宫正官阵法抵挡黎人,再命人去封父氏、坊氏、亚丑伯处借用好玉炼制的法宝了。”
帝辛黯然点头,派遣风使去传消息。司命官则说“这些天我们坚守不出,正好混入黎人军中行刺,他们只有三位上仙,即使能刺一位,也能动摇军心。”
帝辛便命司命官去组织。这些天,帝辛军便扎营严守,黎人挑战,却不能攻入,只能撤退。司命官来看飞廉,他化风之时被劈开,又被火光中的夏气侵蚀魂魄,因而仍然虚弱。他说“想不到我刚练成以律管储存东西南北风,就被打败,难道真是我风术本身不敌御四时之气的农术吗?”
“不是这样,伊耆氏本身是火正官,又是帝尧后裔,你若跟他拼暑热之气,一定不是对手,只能在寒暑气变化中求胜了。”
“可他能以寒暑气交汇绑住我,似乎已经精通四时之气的变化了。”
“这就是我要向你打听的,他是火正官,以热气驱逐寒气没问题,但不知他是否能生寒气驱逐热气呢?”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以不周风寒气杀他热气之时,他并未趁机扩大寒气,以此来定住我,而是以春气缠绕绑住我的。”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少宗伯也受伤,他可留下为你治疗被夏气造成的魂魄灼伤。”说完,便离去,准备召集川妃他们组织刺杀了。
少宗伯在战场上中了盂侯法术,至今还胸腹堵住,呕吐不止,不能进食。妲己便来看他,一进营帐,看到一少年在场,一眼认出他便是四年前要行刺她的郁垒,便装作不认识,给少宗伯打招呼。郁垒一看妲己,便惊讶的问“你是哪位侯伯之女吗?”
妲己笑而不答,对少宗伯说“多谢了你的彩玉,我才逃过盂侯的吸魂。”
少宗伯挣扎的爬起来,喜笑颜开说“你能来,我就满足了,你没有受伤吧?”
妲己乖巧的点头,坐在一旁问“怎么你的伤治不好吗?”
少宗伯叹道“唉,医人官来看了也说治不好,当时中了热气之后,便觉压抑,而现在还似堵住了一样,不能进食。”
“为何我中了热气,却只是被吸魂,没有你的病症?”
“酒正官认为这热气是煮物之法,呕吐便是因此法而伤了魂,他用一种植槠草煮熟帮我疗伤,但仍不见好。”
郁垒便盯着妲己笑说“妹妹你可说一下当时你身上的法器,看会不会是有克制盂侯法术之器呢?”
妲己轻笑一声,便埋头仔细思索盂侯法力,她随即说“你把植槠草给我,我来试着以煮丝之法来为你治疗吧!”
少宗伯惊道“你还会煮丝?”
妲己甜甜的笑着“嗯,司工官教我的,再说我本身也在典丝官手下多年,你不记得了吗?”
少宗伯急忙说“记得记得,不过你得司工官教你提升了仙术,真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