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苏人仍然是使用驳马骑兵先行冲击农阵,但由于被亚丑伯所释放的魂魄扯住,冲击力并不大,进入阵中的驳马骑兵都被魂擒住,苏人僵持了一会,只好退去。亚丑伯从东夷带来的骑兵数目很少,也不敢追击。而退去的苏侯太子则率军与冲破敌阵的苏侯军会合。这时阵法已经破了几个口子,商军士兵不是被狍鸮咬死,就是被半空中的鹤鸟喷火烧死。宫正官、司土官只得凭自身之力奋力以阵法保护自己周围的士兵,他们周围的狍鸮和鹤鸟都或被定在地上,或被散去在土壤之中。
苏侯看到进入阵中的狍鸮越来越少,而阵外的士兵却仍然被外围阵法以及农田阵法困住,行进缓慢,进去的很少,只好冒险去偷袭大商仙人,他看着司土官在消灭狍鸮,便突然跳出,以金钹一鼓,锵的一声,对方顿时萎靡,而他则反而振奋以金钹一击削了过去。
司土官虽然萎靡,却仍然能激发经脉,移动躲开,并散去金钹疾气,反而把金钹吸了过来,掉地。苏侯又对着地上金钹一拍,那掉地的金钹动起,迎着苏侯手中的金钹响了一声,震得司土官瘫倒。他急忙摇起金铎,警醒自己,瞬间退到百步之外。而围上来的狍鸮则对着司土官一拥而上,却被听到钹声的宫正官赶来,尽数定在地上。
司土官则把金针插入地中,苏侯便拔不出掉在地上的金钹,宫正官这时听到金钹声赶到,以玉圭袭来,苏侯顿觉脚上生根,全身麻痹,急切的把金钹一拍自己的手掌,他手掌震裂,但这一响也震开了宫正官的法力,他正要退走,被苏侯冲上来金钹一削,玉圭被疾气削断。他一退退出十几步,附近的山??犬听到钹声赶了过来,朝他一拥扑上。
这时,中军的田畯官赶来接应了,他也是循着钹声而至。他蓄积阵法之力已久,仍然没有发动,这时大刀带起水雾朝苏侯砍来,却被苏侯一拍金钹,蓄气和水雾尽散,他连人带刀震开,退了几步,大刀插在地上。但田畯官这一击威力很大,苏侯手骨骨折,金钹也变形,他奋起以金钹来削,被田畯官从地上抽出蓄力的大刀一格,疾气被分散,连带苏侯及其金钹都被吸过来,苏侯暗叫不好,只得忍痛以金钹拍打手臂,震开了这吸力,但被田畯官接着一刀砍来,金钹被疾气砍碎,苏侯急退。
田畯官以身上玉璧蓄气聚在在刀上,追上来就是一刀,苏侯则已经拔出身后的大刀,以手掌上的血擦拭刀刃,迎着这一刀一格,虽然只是疾气相撞,却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田畯官只觉蓄力全无,反而被这一巨响震的魂魄弱化,浑身酸软,而大刀带起的水汽反而聚起在苏侯大刀上,他大喝凌空举刀劈下。
但是,这时突然地上草木连根拔起,苏侯只觉大刀似乎砍中了水流一样,力道全无,而周围水汽升腾,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周围草木拔起倒下一片,田畯官趁机退走。
苏侯抬头看到司土官以一只金壶罩住了他及其身旁草木,在吸取地上草木土肥之气,便朝头上一挥大刀,却不但金壶没有被撞响,疾气也消失散去在半空。苏侯急忙朝阵外飞身而去,司土官看他不能以脉络激发而走,便射出金针,被他闪过,但金针既然着地,腾空而走的苏侯即被硬生生拉回地面,急的他一声怒吼。
宫正官已经趁机从后面接近,以玉圭定地,苏侯想爬起来走,却觉地面光滑,复摔倒在地,手脚也逐渐麻木,这时正好田畯官复以刀来砍,被他手中大刀一格,铛的一声,苏侯立即振奋,摆脱宫正官束缚朝阵外奔去,田畯官则又被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