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么哭下去,案子就结束了。”说完,君长凝也不在管东方紫灵,径直走到府衙门口。
此时,人被衙役清理了一些。
花瑶上前快速的往衙役的手里塞了些银子。
衙役没有清理他们。
“肃静。”知府明显敲了一下惊堂木。
衙门里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知府明显看到被押上来的东方妄言,一个眼神过去,早已经有衙役上前,朝着东方妄言的腿肚子狠狠的踢了过去。
东方妄言被迫跪在了地上。
明显冷喝道:“东方妄言,你可知罪?”
东方妄言不卑不吭,抬眼看着知府大人,冷冷的问,“敢问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明显冷哼一声,“你残害幼儿,现在还不知悔改,来人上刑。”
东方妄言蹙眉,冷道:“大人,单凭您一句话就定下了草民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明显狠狠敲了惊堂木,怒道:“放肆,你这是在和本官说话?”
“草民不敢。”
明显冷笑,“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请苦主。”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一名身穿素布麻衣的妇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妇人的身形有些摇晃,苍白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双眼睛通红如火。
妇人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民妇李氏见过大人。”
明显道:“李氏,你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李氏点头,有些哽咽的道:“昨夜民妇带着稚儿去了慈安寺,恳请方丈收留民妇和稚儿一夜,第二日民妇就会离开。”
说道这里李氏抬起头忽然看了东方妄言一眼,然后指着东方妄言道:“就是这位公子答应让民妇留宿,却……没有想到他是那么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说到这里李氏哭了出来,楚楚可怜。
“肃静。”明显道。
李氏低低的抽泣着,明显继续问,“李氏,你是何时发现你的孩子失踪了?”
李氏哽咽的道:“民妇醒来时已经是丑时,发现本应该睡在民妇身旁的稚儿已经不见了,民妇赶紧去找,出来时,看到这位公子在民妇的房间门口,民妇马上问了他见没见过稚儿,他说帮民妇寻找稚儿,然后……然后稚儿在城南枯井里被发现了……”
说到这里李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出来。
明显看着东方妄言,冷冷的道:“东方妄言,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东方妄言道:“草民没有杀害稚儿的理由,何况丑时的时候草民一直在房间里睡觉”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李氏。问道:“你好好想一想,当时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
李氏一怔。
“东方妄言,本官看你是不吃点苦头就不会招供,来人上刑。”明显冷喝。
东方妄言抬眼冷冷的看着明显,道:“大人这是想屈打成招?大人莫要忘记了这里还有围观之人,莫非大人要让百姓知道大人是一个不问清楚事实而屈打成招的父母官?”
“胡说,本官怎么屈打成招了?”明显说这些话的时候往衙役门口望去,他刚才明明吩咐下去把人都赶出去。
所以这会儿东方妄言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起来了。
“那么大人为何不问清楚事实原有,就要对草民上刑?不是屈打成招是什么?”东方妄言一字一字的问道。
明显闻言,冷笑了笑,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东方妄言,你在本官的地盘上放肆,是不是觉得本官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