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不可理喻!”这女人一定有病!徐梓剑懊恼地甩开了手,然后又不甘地指着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疯子,一个对生活和感情都失去了信心的疯子,徐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舒曼留着眼泪反问。
“……没错,你还有自知之明,真是稀奇啊!”徐梓剑反唇相讥。
“呵呵,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那些丑陋的恶男人把我活活生吞活剥了呢?我本来对生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只希望破罐子破摔,让自己堕落得更加彻底一些,为什么你要挺身而出,还……还偷走了我的心,呜呜,呜呜呜……”越说越激动,舒曼忍不住伤心地抽泣了起来。
“你——”徐梓剑一脸困惑,周围人的指点又让他如针芒在背般难受,忽地一把将她拉到角落里,有些气急拜怀地说,“你说什么?我们以前见过?!”
“嗯……你果然全忘了,”舒曼伤心地扭开了头,喃喃自语,“可是,我却从此着了魔,想着你的容颜,想着你的英姿……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跳过艳舞,我发誓我要好好活着,因为我相信我们有一还会再见面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地看我一眼,惊讶我的变化,然后赐给我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呵呵,我的愿望多么简单而美好啊!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说到这里,舒满忽然缓缓地伸出了双手,淡淡地说,“我跟你走,我希望,是你亲自送我去警察局!”
“你说什么?!”徐梓剑剑眉一挑,有些不明所以。
“我杀了一个无辜的胎儿,我是凶手……难道你不是来自己捉我的吗?我愿意跟你走,真的。”舒曼凄然苦笑,眼睛里泪光点点。
徐梓剑一时之间有些懵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孩,明明恨得让人想抓狂,却又不得不对她心生怜惜,真是……他无奈地吐了一口气,最后淡淡地说:“你走吧。”
“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永远,永远!”该死的蠢女人,耳朵聋了吗?
“徐哥?”
“走啊!别逼我改变主意!”徐梓剑气愤地大吼了起来。如果是个男人,估计早就被他雨点般的拳头砸晕了吧。
舒曼忽然没有来由地笑了,笑得那么忧伤而快意:“徐哥,你心里还是心疼我的,对吧?”
“你……有病!”徐梓剑甩下这么一句结论,转身走了出去。他也不知掉自己为什么会对舒曼这么仁慈,更不知道如何向蓝念解释。他只知道,为了爱,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他和舒曼就算是同病相怜吧!
目送着徐梓剑冷酷而果断地走了出去,舒曼也仿若失去了重心般,娇弱的身子缓缓地矮了下去,一脸心碎的模样……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这么鲜活的亮色了。这昙花一现般的美好,注定点不亮她早就沉沦的希望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