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堂主实在太热情了,我送她到杏仁堂,她说与我投缘,非要跟我喝酒。我的酒量王爷知道的啦,这一不小心可不就喝多了,哪里还记得之后的事儿?”
“安全回家就好,旁的不用在意。林儿还没用午膳吧,走,爷带你去膳厅。”说罢,便牵起了她的小手。
白翎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便也随他去了。
许是被碰触得多了,白翎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抵制,有那么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吃罢午饭,凤祁渊还没来得及出门,门房便匆匆来报:“王爷,侧妃娘娘,苏堂主求见。”
“怎么这时节来了?”凤祁渊嘀咕了一声,还是道:“快请吧。”
苏映月是来看“白翎”的,说是昨日检查得不够细,今日想要再仔细查看一番。
“那苏堂主请吧。”
凤祁渊也没再提去户部的事,反正他现在是户部一把手,偶尔缺个勤也没人会说什么。苏映月进了密室如昨日一样给“白翎”把了脉,又查看了她的心肺等地。
白翎见她停手,连忙问道:“怎么样?”
苏映月摇了摇头:“还得再研究研究。”
说着拨开了“白翎”的领子,然后脸色变了变,问道:“王爷,我师妹脖子上有戴一个吊坠,不知你可有看见?”
凤祁渊还没开口,白翎便道:“有的,我见那坠子甚是精致,便想让工匠比着打个一样儿的,这不还没来得及呢,你便问起来了,不知可否宽限个一两日,待工匠琢磨出点门道了,便立刻还你给们。”
苏映月虎着脸:“不问自取是为偷,你堂堂恒王侧妃,怎能干出这种事来?”
白翎张了张嘴,求救似地看向凤祁渊。识相的就快点把坠子拿出来啊。
凤祁渊冲着苏映月拱了拱手:“苏堂主莫要着恼,林儿生性好动,是不小心才看到令主身上这坠子的。难得她有看上的东西,本王也只能厚着脸皮请苏堂主割爱了。”
苏映月道:“归云堡不是那小气的人,按理说,咱俩家现在还有合作。侧妃娘娘能看上也算是这坠子的福气。只是如今师妹已故,这坠子她从小不离身的,拿回去也是给我师傅留个念想,所以侧妃娘娘抱歉了,这坠子着实无法送人。”
白翎道:“既是如此,自然也不好勉强。王爷,便把那坠子还给苏堂主吧。”
凤祁渊瞅着这姐妹两一唱一和地定了那坠子的归属,便知大势已去。他神色复杂地看了苏映月一眼,坠子他留不住倒也无所谓,可这人,他却是势在必得。
他从多宝格下取下一个小小的盒子:“既如此,这坠子便物归原主吧。”
白翎激动起来,那小盒子里装的就是她的归云令啊,她费了无数心思,总算在这一刻如愿以偿。
盒盖一开,曾经形影不离的归云令静静地卧在绒布之上,眼看苏映月将它收入怀中,白翎悬了许久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