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儿快搜他身上有没有金创药。”
看着他油灯将息,西岭如霜的心中开始着急起来。
“小姐,不救他了,你看他,我都跟他商量那么久了,说好了是救他的不是害他的,他不感激也就算了,还三番四次想要打我。这种人不如不救。不救!不救!”
“你哪来的那么多话,你不救,我来。”
说完快步过去,伸手一把将他身上的一个小囊扯了下来。
小囊里只剩两块铜板和一瓶金创药。
再一摸,手指触到了小囊里的底,然而却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那是一面铸铁铭牌,没有任何点缀,僵硬的墨色玄铁上只刻着‘儇薄’二个字。
估计这个就是他的名字。
西岭如霜曾在书上看到过,说天山刀客每个人都有一面刻着自己名字的铭牌,铭牌代表了自己,刀客的荣誉耻辱一生功过,全都在这铭牌上。
丝绸之路上的客商,以铭牌来分辨刀客的优劣。她记得父亲曾经说,这些天山刀客,六岁进入戈壁滩与狼为伍,餐风饮露,搏杀天地,三年后,进绝命谷再训练六年,才能绶铭牌正式成为刀客。
刀客只在西域一带出没,鲜少现身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