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三少冷酷地回答。

“靠！你们俩合起伙来挤兑胖哥我是吧？成，胖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还是赶紧办正事儿要紧！那什么，屋里有吃的吗？可饿死胖哥我了！”胖子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索性赶紧进屋去寻找他的人生乐趣去了。

“三少，还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说。”

“我想请你回钱塘去帮我接个人……”

……

夕阳西下，余晖如霞。

易凡坐在别墅二楼的平台，望着漫天的红霞慢慢黯淡，最终隐于夜幕之下。

胖子的步履很沉，脚步声还在楼梯上易凡就听出是他上来了，“是吴毅醒了吧？”

“靠，你怎么知道？能不能别老是这样装叉？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都不如以前那么聪明绝顶了，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胖子，问你个问题。”易凡坐在椅子上没动。

“你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胖子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庞大的体重压得屁股下的椅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如果你有了一个亿，你还会想要得到两个亿、三个亿吗？”

“这个问题太深奥，我得好好想想，”胖子一脸郑重地沉思了良久，终于回答道：“一个亿是一后面多少个零来着？算了，不管了，爱多少个零就多少个零吧，嗯，其实我想说的是，后面有多少个零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前面那个一，那个一就好比是一个人，首先他得是一个人，然后后面的零才有意义，你说呢？”

“你说得很好，如果一个人连人都算不上，后面有再多的零，也终究会归零，”易凡站起身，赞许地拍拍胖子的肩膀，“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哲学家，而且是三观很正的哲学家，走吧，咱们下去会会这个无数个零前面的数字。”

一楼房间的床上，吴毅靠在床头，床头柜上放着喝了一半的水杯，看到易凡进来，吴毅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易凡身后的胖子，虚弱地问道：“这位是？”

“易凡，容易的易，平凡的凡，易凡信息咨询公司法人，受你父亲委托调查吴媛、吴恒命案的人，”易凡面带微笑，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很冷，“吴毅，刚刚在天台上我问过胖子一个问题，想听听吗？”

“我问胖子，如果你有了一个亿，你还会想要得到两个亿、三个亿吗？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问你，我想听听你的回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毅仍然一脸茫然的表情。

“那我告诉你胖子的回答，胖子说，一个亿后面有多少个零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前面那个一，那个一就好比是一个人，首先他得是一个人，然后后面的零才有意义，你说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吴毅，你觉得你了解邱岽书吗？”易凡突然问道。

“谁？”吴毅眉毛上扬，上眼睑向上提升，眼睛也不自觉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