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司幼渔你。现在的聪明才智。还有你的寂寞。已经远远超过他们了。”
就算是司仲武在这里,也不见得能赢得过司幼渔。
荣夫人。这次是你们失败了,也是你们错了。
如果当初留下的是小公主,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荣夫人端坐着,等着某个人前来跟她解释一下。
“夫人,太子殿下来了。”
荣夫人没有任何改变,反倒是眼神越发冰冷。
“让他进来。”
司仲武进来:“母亲大人。”
荣夫人冷嘲热讽道:“呵呵,我尽不知你还能叫我一声母亲大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完全不用同我通报一声,便可自作主张。是吧?”
荣夫人生气是在情侣之外意料之中。
早前他也已经不畏惧荣夫人这种询问方法了。
“母亲大人教训的是,只不过儿子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来得及跟母亲大人禀报清楚就私自行动,实在是让母亲大人担忧了,实在是儿子的过错。”
旁的侍卫太监一愣,这么快就认错了,不太想是太子殿下的风格啊。
可是荣夫人也因为这一席话,火气降了不少。
“你……”
“这件事情是而成欠妥考虑,没有告诉母亲,大人便私自行动,让母亲带人担忧了。请母亲大人责罚。”
周围的人也是惊讶不已。这太子殿下从小骄傲。几乎很少认错。基本上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太子殿下就没有认过错。
可如今反倒是。自己说出了错误。荣夫人也没有办法反驳。怒气也消了一大半。
面对如此诚恳认错的太子殿下,荣夫人就算是心在很。这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随即叹了口气。别让他起来,吩咐下人准备晚膳。
“你先起来吧。地上跪着,左手有些凉。可别感冒生病了。来人去准备晚膳,太子殿下要用膳了。”
“躲着母亲大人。”
“你先过去吧,本宫换了衣服就去。”
“是。”
司幼渔一走,旁人就问上来:“夫人不是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太子殿下吗?怎么就置办放过了他?也不问了。”
荣夫人目光柔和:“你没听见?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什么?”
“儿子。”
这么多年了。他也只是一板一眼的叫着母亲大人。
从未在他面前自称过儿子。
自称……儿子。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受了什么样的打击或者刺激。
但他愿意就这么一生母亲。她也知足了。
“扶我去宽衣吧。别让我儿子等着急了。”说到底,荣夫人性子再残暴,这也是自己的儿子。内心也是有一块柔软之地的。侍女扶着荣夫人进去宽衣,也没有注意到
离开后的司仲武,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侍卫不解:“太子殿下,荣夫人就这么放过你了。”还真是难得啊,从未见过荣夫人这么轻易的就快速过一个人。特别还是太子殿下,从前要是做错一点事情,那不就是动辄打骂吗?
只有司仲武自己知道。
司幼渔说,就算是荣夫人在心狠,她也是一个母亲。“轩辕凌败于茶北潮汕河,敦州一线随即沦陷,三万玉衡军士被活埋于茶北天坑尸洌。他也在其中,为何只有他活着?”
莫非是司幼渔的意愿?
这人并不回答。
审问的人用力捶了捶桌,倾身过来,眼神阴鸷,说:“因为我早已私通了某些人,有意将玉衡的一半领土拱手让给外敌。”
“这么做,只是因为你们想要里应外合攻破玉衡,所以才会战败,是不是?”
凭借司幼渔的本事,拿下玉衡不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她现在却一心想要让摄政王百里衡自己去。
公仪笙干涩起皮的双唇动了动,他费力地听着司幼渔的话,眼神怪异,喉间缓慢地滚动,艰涩地回话:“我哥哥,也是你们故意的。”
这人是公仪笙,她并未按照司幼渔想的那样,回去天枢,相反之下,她还出现在了司幼渔面前。
因为她看见了。
本来是不打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