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洲屏住呼吸,原来这么早开始,幼渔就已经开始怀疑他,而且用着一些他不知道的小动作阻止了他的错误。
“对不起,我……”
燕明洲哭出声来,不知道还以为幼渔欺负他呢?
“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再说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嘛?”幼渔揉了揉头,无语说道。她这还没说什么呢?要是再说重一点,岂不是要哭的更大声了。
“燕明洲,我这次没说什么呢?只是拦截了你的消息罢了,我没说你什么啊!”
“姑娘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什么了?”燕明洲噙着泪,低头问道。
“你身上的十魅香吗?”
“你……知道这个……”十魅香吗?
“当然知道!”幼渔从腰间拿出来,“十魅香,烈性媚药嘛?我做的!”
“……”怎么什么都跟你有关。
“不过是我随便卖出去的药,因为这个在某些地方买的还不错,所以我没阻止他们买。”幼渔收起药来,“你先起来吧,别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燕明洲这才起身来,“幼渔姑娘,我……”他有难言之隐,幼渔知晓,“你是他们派来,找天枢老太师的吧!”
他们……
燕明洲不置可否,偏过头,幼渔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说出来的,不如我告诉你吧!”
“你……”不可置信的看着幼渔,“姑娘你难道,什么都知道吗?”
“洲洲公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吗?”
洲洲!
“好久都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燕明洲看着外面的雪,“就连隐沙都没有说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幼渔递给他一杯热茶,“隐沙那个蠢货,倒在温柔乡里知道个der,我就说了嘛,只要你稍微用点心,他早就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果然是有秘密的,燕明洲脸一红,所谓的用点心,是不是用力的意思?“姑娘的秘密,在下不便知晓,只是……”
“只是你身上的十魅香嘛?”幼渔突然眉眼弯弯,近乎诱惑的看着他,“我可以帮你解除,但是作为交换条件。你得告诉我,派你来的人跟前朝姜国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姜国?”燕明洲眼神一暗,手指捏紧,“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说。”
“没关系!”幼渔将门关上,燕明洲心里一咯噔,“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大手按上她的后颈,压向自己,若有若无,始终不接触到他,燕明洲突然感觉不妙,十魅香怎么被引发了?
难道是,那杯茶!
“不用想了,茶是药引子,我下的!”
燕明洲吓得瞪大眼睛,该死,大意了,以为这人是幼渔姑娘,心思大概没想到拿着,也就没注意,谁能
想到,她居然对自己下毒呢?
“你不说,我就只好用这种办法咯!”
恍惚间,他听到一声响指,而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地上,看着面前之人一点点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而后湿冷的手抚摸着他的肌肤,密密实实的舌伸入他口中,追逐著与他推拒的小舌。
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两人的嘴角滑落,延著滑落衣襟。推拒的动作加上燕明洲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肩头,形状完美的锁骨。
“幼、幼渔……姑娘你不能!”
“呵呵……”
“你住手!”
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压在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我能,而且我可以。”
“隐沙……隐沙,你……快来救我,隐沙!”
“呵呵,居然让隐沙来救你,真的可笑。”
幼渔情不自禁的仰头挺,“可怜啊!”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姜国皇后派过来的。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查到了你跟隐沙的关系。你过来是来提醒老太师把藏宝图交出来的,可是没想到正好碰上了我们。故事重提姜皇后让你待在我身边。查清楚我们为何会出现在天枢。想来你也是有私心的。”
幼渔蹲下来,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模样,“十魅香,是他用来控制你的。你也知道这是我调配出来的。隐沙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不可能看不出来你身上的毒就是十魅香。他曾经跟你提起过吧!”
幼渔将狐裘披在他身上,突然门被撞开,隐沙气喘吁吁的进来,看见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的燕明洲,“燕儿!”一把抱住他,“我在,我在,别怕燕儿,我在!”
忽而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幼渔,“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他身上是十魅香吗?”
“我知道啊!我也知道这箱用在女子身上,只要与男子交/合,就可以解除,若是用在男子身上。单单是与男子是不能解除的。必须要与女子欢好十次,方可解除。”
“你不也是早就知道这相是什么吗?所以才用这种方法与他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