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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从白一出去正好撞上回房间的鸿涟,四目相对一眼,鸿涟低头退去,楼从白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她的表情。
擦肩而过一瞬间突然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他很清楚,是紫衣经常用的,鸿涟身上有也不奇怪。
但是:“鸿涟,你身上这味道,是什么?”
鸿涟一顿:“禀世子,这是养神香,姑娘专门调配来调养身体的,鸿涟受过伤。”
这么说是受伤才用的:“你受伤了?”
“嗯,虽然大部分伤好了,但是内里的伤还是得慢慢来。”
慢慢来:“紫衣呢?”
鸿涟一咯噔:“……姑娘吗?怎么了?”
“既然是受伤用的,紫衣受伤了吗?”
鸿涟苦笑一声,只恨心中苦楚不敢言语:“姑娘未曾说过,这毕竟是姑娘的事,她也不会告诉我吧!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世子应当是知道的吧!”
“这样吗?那你跟着紫衣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见过她受伤吗?”
“……”
鸿涟:“这种事,世子想了解当是自己去问姑娘,就算是我说了,世子也不会相信的。”
楼从白:“……”跟着紫衣一起久了,这语气就是不一样。
就算是面对他的威压,都没什么动静。
“世子。”
萧凌走上来,鸿涟松了口气:“世子有什么吩咐吗?”
楼从白:“并未。”
“那这是……”拦着鸿涟作甚。
看着萧凌关切的眼神,楼从白松开威压,鸿涟看了眼萧凌,眼神躲闪,硬着头皮说道:“世子若没有其他吩咐,鸿涟就先退下了。”
楼从白不语,鸿涟抬脚就离开,萧凌见她要走,正要追上去,被楼从白一把抓住胳膊,摇摇头。
萧凌嘴里的名字还没说出口来:“……世子?”
楼从白仍旧是摇摇头,鸿涟却快步离开,就仿佛不愿意就在这一样。
“你这样寸步不离,对她不好,对你也不好。”
萧凌艰难地收回到嘴边的话:“……好。”
鸿涟落荒而逃的背影还在眼前闪过,萧凌眼中也是失望。
“逼得一个人太紧,可能恰恰相反。”
楼从白闭上眼睛,仰起头来,睫毛已经湿润,可他仍旧忍住泪水没有下来,连紫衣都不曾这么脆弱,他凭什么这么软弱。
可是什么时候紫衣才会放下对他的防备。
一下楼,宫一就从外面回来:“世子,查清楚了。”
“说。”
“王宫的侍卫是虞渊的军队,这些年来大梁大大小小的战斗都是他带领的。所以这卫队也是他的。”
“这么多人,皇宫被大换洗一次,这是要干什么?”
“听闻是……大梁的太子不请自来,要参加温溥俞的生辰宴。”
楼从白:“呵呵,有趣,这大梁跟夏朝一向进水不犯河水,怎么会这么好心来参加温溥俞生辰宴?”
“听闻也是为了夏朝皇宫的那份藏宝图了而来。本来差点都打起来了,若非边沙三十六部用铁骑破了他们十几座城池,怕是这藏宝图都还轮不到我们。”
大梁太子,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吗?
听闻他的年龄跟他们不相上下。可是心思却一点都不比那些老谋深算的人差,他既然能够坐上大梁太子这个位置,想必一定有过人的本领。
当年大梁没有他的时候,大梁无论是攻打谁都是以战败告终,可是自从他当了大梁太子以后,不知用什么计谋,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他攻不下的。
如今最好相安无事,只是迫于大梁的国力被之前的战争耗费的不少,这些年他一直在积聚着兵力,想来是想征讨天下。
现下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可现如今筹集军队是需要钱财的,就凭大梁的那一点国库是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要求的。
如今夏朝的宝藏重新出现在世人眼中。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
拿着藏起来的藏宝图有多么诱人,不用他说了。他这么迫切的想来这里得到那份参保图。也是为了寻找宝藏吧,得到他想要的吧!
他的野心不小,正好大梁的王上已经年迈,早就不复当年了雷霆手段,其他皇子又是草包,一个一个的只打算混吃等死,根本就是一事无成,可以说只要他可以,他随时都可以称为大梁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