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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说话!”
温淮容望着他眼里赤裸裸的欲望,比起这个,她似乎更在乎沈靳寒的感情。
就好像这段感情里,谁也没有先说开始,但是两个人总是这么心照不宣的就开始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呢?两个人的心是怎么连接在一起了?
沈靳寒恶意地掠夺着温淮容的唇舌,使得温淮容脑中淆乱,被吻到无法换气呼吸,她那揪紧的手指,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缓失去了力道——因为喘不上息。
温淮容隐约有些头晕目眩,她在这光影灰暗的狭窄里陷进了沈靳寒的捕网。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困在情欲之中的人。
随着窒息感的加剧,她仿佛在沉溺的水中,越坠越深,沈靳寒用双臂囚禁着她的挣扎,把自己变成了他这一刻唯一的依靠。
彭理走动在床边,鞋子就在两个人侧旁晃动。
二人声响变小,可是温淮容还是慌张,彭理皱眉,两个人去哪了?
按道理,沈靳寒应该不会私自把公主带走,这可是重罪,但是这里面也没有可以藏身之处,除了这床底下……不会吧!
外边突然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玉言冰说:“御史大人,摄政王有事同御史大人交代。还请御史随卑职来,公主与二公子尚且有事,您有事先别去打扰他们。”
彭理:“……”
这有什么事不用说也知道,沈靳寒就快是驸马爷这是人尽皆知,只要圣旨下去,沈靳寒想对温淮容做什么都可以,更别提如今这便夹着文书跟着往外走,说:“少卿大人在哪里。本官有事要说。”
玉言冰也不敢在屋内乱看,怕沈靳寒跟温淮容做什么,故意引着彭理出去,边走门边说:“少卿大人先前在热炉里同顾大人一起喝茶,这会儿应该正在往这里来。”
彭理说:“大人跟摄政王这是在说什么,交情似乎不错啊!”
玉言冰不苟言笑,说:“交情可没有,只不过是关于公主殿下的事才会一起交流交流,御史大人可不要说什么,天寒地冻的喝杯茶暖了身子,才有精神,大人也去喝一杯?”
他们渐行渐远,沈靳寒才稍稍离开了温淮容的唇。被撕开的衣服温淮容捏着不放,但是沈靳寒的手掌贴着温淮容的锁骨,温淮容感受着他手掌的纹路。
温淮容躺在下边恢复了喘息,她已经快要失神的双眸低垂,喉间随着胸口的起伏而吞咽着津/液,唇上被亲得鲜红水润,这一场亲吻险些要了他的命。
沈靳寒也在喘息,趁着这间隙,温淮容的一只手探出了床底,她要出去,说:“你这登徒子……”
沈靳寒伸手抓紧了她探出去的手腕,用鼻尖抵着她,没有防备,眼看着他沈靳寒再一次吻下去,温淮容上一回说:“沈靳寒你这是…是狼吞虎咽。”
“记恨你了!”
记恨上了这一回连吻都要细嚼慢咽地玩儿吗?没脾气了。
沈靳寒依旧把温淮容断续的声音堵回去,搅化在口齿间,再吞到肚子里去。
“沈靳寒,你真是个疯子……”
只差一下,她真就是他的了。
彭理再见着温淮容时,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他上前行了礼,大惊失色关切地问:“公主这是做什么去了,这是烫着了?”
玉言冰等人偷笑,温淮容没表情忍住皱眉说道:“无事!”
魏潇看着温淮容这衣服,大概是被撕了,这是换上了二公子的衣服。
“二公子,左右还有人还在找事发时那些跟在大梁太子虞渊身边之人,侍女、侍卫,还有锦衣卫,都说当时发生时,那个刺客横冲直撞,杀人还没动手成功,结果就被拦住了。
邱婕西过来对温淮容摇摇头,邱婕西朝堂上没有替温淮容说话,也是因为温淮容让他们闭嘴,这个时候所有为温淮容辩解的人,都会被盯上。
邱婕西跟随温淮容这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其他人就是知道一点关于她和邱婕西之间的交易。
那把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本就是来走个过场,顾卿安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对彭理说:“此处已查得差不多了,不如你和魏潇先去办差大院回禀宗大人。先安排人送公主回去。”
彭理环顾一圈,说:“那在下就先送公主回天牢了。”
沈靳寒为着避嫌,还在外边坐着,临行前说一声,温淮容默不作声地用舌尖抵了抵唇角,颔首算应了。
他们出去时,沈靳寒果然还披着狐裘坐在湖边钓鱼,像是坐了一天哪都没去过。
“天色已晚,二位大人,摄政王用了饭再走也可!”沈靳寒架着腿撑竿,也不知道钓起来鱼没有,反正他的心思也不在这里。
衣服遮住了身上的吻痕,外人也见不到,但温慧荣心里清楚,在她锁骨下面被自己狠狠咬了一口如今这牙印怕是难以消除,至少短时间内都会有这个痕迹。
顾卿安没说话,彭理推辞道:“在下就不叨扰了,已经耽搁了一日,万不敢再耽搁时间,下一回我做东请两位大人吃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