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该受罚,不过有人比你更该死。”时澈的声音清冷,说出的话更是让人闻之胆寒,“明面儿上的程序走过之后,把那个佣人处理掉。”
管家心里咯噔一沉,忙提醒,“少爷,那个女佣是夫人那边的……”
“我说处理掉。”男人的声音越发沉冷,“懂?”
“懂了!”管家悄悄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少爷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妥当。”
“还有少夫人要离婚这事儿,”刘管家试探着转移了话题,“少夫人刚才拿了身份证就出门了,只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到市中心就不让我们再跟着了。”
“她临走之前留了话,说等您回来之后尽快联系她,她好和您一起去办离婚手续。我看少夫人那态度,是打定了主意真要离婚了。”
“少爷您看这……”管家为难道,“要不要我找人把少夫人劝回来?”
“不用,她既然想离开别墅,那就别拦着她,随便她去哪儿,你派两个人过去跟着,只要盯着别让她遇到什么危险就成。”
“至于离婚……”时澈扯了扯唇角,“进了我时家的门,她想离婚,也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管家暗暗松了口气,跟着问:“那在少爷您回来之前,少夫人那边儿我就不再插手多管了?”
“该管的当然还是要管。”时澈的手臂随意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被他夹在指缝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在他指间翻飞。
他指尖沾染的酒迹还没干,透明的玻璃映衬着暗红的的酒渍,在橘色灯光的映衬下闪着妖异的芒。
“之前她病着,凭白顶着时家少夫人的名头,却什么事都没为时家做过。”
“如今既然她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就该让她适当地担负起身为时家少夫人的责任,懂了吗?”
刘管家心领神会地恭敬应下。
帝都市中心,简溪手里拿着一摞补办的银行卡和证件,将那些证件塞进新买来的包里,拎着一大堆购物袋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南溪名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