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云飞几乎是低吼，又瞪向了叶小草，结果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对……我们是……是自愿的。”

高乐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这摆明了就是睁眼说瞎话，可她们是当事人，当事人都这么说，谁能有办法？

倒是南扬没有太大的惊讶，不用问，在房间里的时候，熊大山一定跟她们说了什么。

白云飞气得狠狠放下了枪，指着被言暖和叶小草扶出来的两个女人：“那这两个又怎么回事？”

“喝醉了呗。”熊大山双手一摊。

“靠！”白云飞骂了句粗口，“你们十几个男人加两个喝醉的女人在房间里干什么？”

“哼！”熊大山冷笑，“吃榴莲啊。”

白云飞的枪口直接抵在了熊大山的脑门，惹得他身后一帮小弟立刻剑拔弩张，反观熊大山却从容得不得了，举手示意那帮小弟放松。

“熊大山你当我三岁小孩呢？”白云飞口气凶狠得不像一个警察，“这么多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吃榴莲？你他妈要找借口脱身也别侮辱自己的智商好吗？”

熊大山举着双手好笑：“白队长，我真的没撒谎，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

正好方警官带着一队人出来，每人手里都抱着一箱榴莲，方警官无奈地冲白云飞摇摇头，白云飞气恼：“真是榴莲？”

说着，自己撕开了一箱，果然满满都是扎手的榴莲！

白云飞愣住了好几秒，缓缓扭头盯着熊大山，视线仿佛要从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熊大山目不斜视任由他看，白云飞的视线最后落在了言暖和叶小草身上，她们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可惜……

“你们两个，真的没看到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叶小草低着脸摇了摇头，言暖淡定地说：“我们进去能看到的无非就是人和榴莲，没有其他了。”

“那他们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那两个女人喝醉了一直躺着，除了他，其他人都是站着。”

言暖指了指熊大山，南扬一直没说话，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

白云飞都气笑了，顿了顿缓了口气：“好……那你们在做什么？”

言暖很镇定：“聊天。”

“聊——”白云飞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聊什么？”

“聊……五年前的事。”言暖眸光微动，“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是旧相识……”

白云飞难以置信地看向南扬，南扬给他一个极细微的确认眼神，白云飞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就是说，他们部署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的一个行动，到头来就缴获了十几箱榴莲而已？

白云飞想杀人了：“你们两个为什么突然跑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