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断南绯,南扬身侧紧握的拳在微颤,盯着南绯许久,突然一语不发地出了病房。
南绯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他知道三叔的弱点在哪儿。
医院门口。
正在刷朋友圈的宋泽被突然打开的车门吓了一跳,南扬铁青着脸:“让开!”
“社长——”
“不让开你就给我下车!”
宋泽迅速把屁股挪到了副驾驶,车门“砰”地一关,安全带都还没系上,南扬就狠狠踩下了油门,车子箭一般窜了出去,吓得宋泽死死地抓住了头顶的扶手:“社社社社……社长!慢慢慢慢……慢点!”
南扬充耳不闻,油门踩得更尽!
宋泽屏住了呼吸,背脊骨都贴在了椅背上,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阿泽!查查刘继祖现在在哪儿!”
“啊?”宋泽很怂,生死时速,叫他怎么查?
正巧,手机响了,宋泽扶扶眼镜举起了手机:“社、社长,在这儿呢……”
来电显示,赫然就是刘继祖的名字,南扬嘴角一勾,宋泽后背飕飕地冒着寒气!
车子箭一般飞向了南空世纪酒店。
刘继祖叼着名贵雪茄,在椅子上瘫成大字型在等南扬。
他认定是言暖向南扬告状,所以摆下豪华筵席,打算讨好南扬,希望他能撤回收购天骐集团的决定。
一个曾经被抛弃的女人吹的枕边风,刘继祖不信自己搞不定!
才喷个烟圈,门“砰”地被踢开,刘继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转身看见南扬带着宋泽大步而来。
刘继祖一个90度鞠躬深深弯下腰去:“南社长好!我是天骐集团的刘继祖——”
南扬一把握住刘继祖的手,一用力,刘继祖嚎叫了起来:“疼疼疼……”
又屈起膝,南扬精准地往他小腹一顶,还没痛完刘继祖就哑了,“哇”地吐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秽物。
最后一拳挥在刘继祖脸上,刘继祖登时飞了出去撞倒好几把椅子,得了个空档,勉强扶着桌子爬起来,南扬的拳头顷刻到了眼前,吓得他屁滚尿流:“南社长饶命——”
“凭什么?”南扬把手机甩在刘继祖的面前,屏幕上,正好是刘继祖把戒指扔进喷水池那一幕。
刘继祖冷汗涔涔直打哆嗦:“南社长,我是帮你教训她!你别信她说的话,这破鞋是真不要脸,用美色诱惑我没成,就跟南社长你打小报告——”
不等话说完,刘继祖又被揍飞了出去,掉了颗牙满嘴的血,哼都哼不出来了。
“社长——”宋泽拼了老命才按住南扬,“再打就出人命了!再说了,你也得顾着点自己的手啊!”
在言暖家受伤的手腕还未痊愈,此刻握着拳微颤,痛楚清晰地刺激着南扬的神经。
南扬又踢了刘继祖一脚才勉强压了下心头的怒火,刘继祖倒在地上,挣扎着直哼哼,爬都爬不起来。